她用了兩個小時到達了目的地,按照曉給的方案,她需要先毀掉備用電源,然後在切斷常用交流電。
“這是我第一次這麼乾啊……”
這個小基地還是燈火通明,沒有半點斷電的樣子。
‘你拉的是緊急警報裝置!’
“啊?”她仔細看看那個裝置,啥也沒有,它也沒報警啊。
吳碩愣了有一會,重新回去把總閘拉了。
瞬間,整個基地都暗的伸手不見五指。
“你看,這警報器不是沒響嘛。”
她剛準備和小吳名吐槽這個小基地的警報裝置很爛,結果嘴都還沒張開,ing的聲音響徹整個小基地。
“我不該質疑你的啊!小吳名先生!!!”
因為沒有做過類似的業務,導致不夠熟練,也完全沒想到對方會帶著夜視設備過來找她。偷了把他們私藏的槍後就開始了逃竄,一個人也沒有乾掉,效率極其低下。
曉有點後悔讓她來冒險。
“她怎麼進來的?”
這句話,每一個經過吳碩麵前的人都這麼說一遍。
就算這個地方明目張膽的建著,也不會有人傻到往這裡衝。
巧了不是,她就是要闖。
“小屁孩,你的隱藏技術還得在精進啊。”
吳碩已經被他們堵在了一個小房間裡,她緊緊頂著門,說到底還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而已。怎麼可能和這些經過正經訓練的人比。
“我的行動跟不上他們……”
‘因為魚寄生,你的身體不適合接受任何高強度的訓練,所以我也沒讓你進行任何訓練。’
“現在怎麼辦?”
‘出去送死。’
“哈?????”
誰這麼趕著要上去送死啊?
“這是哪門子的方法!?”
‘這樣的話,你死了之後會當作正常屍體處理,不會怎麼樣。’
吳碩所在的房間是雜物間,有掃把和拖把,掃把是塑料的,拖把是木頭的……
“不想開辟新死法了,我不如拖把粘……不行,清理起來麻煩,也有點惡心。”
她傳送到了人群的中間,給其中一個頭最大的家夥的後腦勺狠狠的來了一棒子,這一棒子夾雜著個人恩怨,這一棍就算不死也腦震蕩。
接著她傳送自己到樓頂,想著繼續逃走。可忽然飄蕩在耳邊的哼歌聲讓她背後一涼。
“為什麼綺羅在這啊——!”
她隻能內心咆哮。
歌聲很快就停了,這也意味著詠唱結束了。
‘噗呲——’堅硬的冰刺貫穿了她的身體,痛的暫時失去了一會意識,血濺了一地。接著借一點曉的力量,銜接三個傳送逃走,死在彆的地方也好過被他們抓去做實驗。
刺骨的寒冷讓她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彆的不說,就這無距離限製的詠唱技能還是很nb的,改天偷師。
吳碩降落在了一棟爛尾樓的頂層,找了個視野好的房間,收集了一些遺留在樓裡的建築廢料簡單的搭了一個篝火。再從空間裡拿出來她閒的沒事收集的一堆小木枝,掏出一節電池和回形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