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碩聽完這話後就感到了屁股底下的涼爽,已經想到自己會被冰刺穿的場景了,冰刺出現前她進行了傳送,送的不遠,就在顧笙背後,在半空中掉下來,給自己的鼙鼓一個重擊。
“嘶……”她挪挪身子,並沒有站起來,而是坐著靠在顧笙的腿邊,象征性的擠出一點眼淚。
綺羅意識到她會一直逃,試探一下也就罷休了,至少知道了她的態度,接下來的都不需要她出手。
“不就是一朵花嘛,我還給你就是了。”
一朵小雛菊突然出現在綺羅的麵前,這種氣息和她手中碎掉的勿忘我很像。
“這是賠禮,雖然比不上勿忘我,但是它香。”
那傲嬌的小表情和飄在空中泛著藍光的小雛菊——似乎捕獲了這個女人的好感。綺羅愣了很久,接過了那朵花,很彆扭的說下不為例。
夜色襯托了花上的藍色光芒,與曾經的光芒彆無二致。
女孩躲在顧笙後麵,完全看不見當下緊張的局勢,兩方都劍拔弩張,卻因為她送朵花而安靜了下來。
“你能否留住這個孩子,取決於你自己。”那朵花讓綺羅重新飄了起來,她並沒有繼續迫害他們,隻是離開了。
他們都看著吳碩,隻能先帶著她去沿海基地做健康檢查,在車上,他們之間的氣氛是可見的尷尬。
“我知道事情很嚴重……”吳碩坐在那畏畏縮縮的,磨嘰了很久才想要向顧笙解釋事情的緣由。
“死了多少遍?”
“啊,啊?”她被顧笙這麼一問,亂了一切應對術語。
“我問你被他們殺過多少遍。”
“六七遍吧……”
“吳碩。”
“好吧好吧,十二遍,不多不少剛剛好。”
不光是顧笙,其餘人都倒吸一口氣,誰都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發展。
“那前天打你的那七個呢?”
“不知道,警察來了之後他們就走了,沒再見過。”
“那你還逃嗎?”
“逃啊,怎麼能不逃,我才不想被抓去做實驗。”
說完這句話,車的引擎蓋就被雷劈了,著火冒煙。
在爆炸前,所有人都從車裡撤開了。
“……隻是帶你去做檢查而已。”這輛車是金弘的,另外兩輛車也遭了雷劈,也是金弘的。
不一會,‘boom——’。
三輛車都沒了。
“這不能怪我。”吳碩攤開手,表示自己沒有這麼惡毒。
“我很想怪你。加起來可是小百萬啊!”
“真不能怪我……”
月下飛雷——ken。
隨風暴而來,於月光之下,自稱代行神的旨意。
一個會飛的男人,精通雷係,也是芙銳的人,s級執行者,實力不俗,多金且自大。
“咱們隊裡有雷係的嗎?”
“有,你想乾嘛?”
“你看他多威風……要是被製裁了會怎麼樣?”
吳碩看著那位浮在空中的ken,背著雙手,問他們喜歡什麼顏色。
“這種情況下你還能這麼淡定?”
“不啊,隻是心裡有點小九九,突然就全部湧上來了。而且,我見不得他這麼有錢。快說你們喜歡什麼顏色。”
“紅色。”
“好嘞。”
ken剛剛抬起的手,想要對隱藏在下麵的人動手。一道紅光閃過他的眼前,接著是全身的酥麻,控製不了力量,被迫掉到地上。平躺在地上的他眼睜睜看著幾道紅色的雷劈在了他的身上。
“大仇得報!好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