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中的時候也是這樣,雖說見義勇為的次數較多。但也不能像這樣次次被打都不長記性的。
明明每次都是被施暴者按著打,卻鐵了心要保護受害者,要不是本身血氣方剛的天天找那群施暴者乾架,或許那些個弱小的受害者已經被欺負的轉學了。
她到底在想什麼,隻身一人搗毀芙銳的多次行動,隻為了班級不受到侵害,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說她重情義也不像,她連綺羅都敢救。
好想知道她腦子裡裝的什麼思想。
算到利益裡麵去也不太可能,她到底是以什麼樣的心情去做這些事情的?
最近這個想法一直盤旋在顧笙的腦子裡,揮之不去。甚至有更進一步的想法——
不過就算執行了那個想法,也沒辦法知道她在想什麼,隻能先探探她的口風。顧笙把她的筆記本電腦還有染血的書包都帶過來了,親手交到她的手上。
“鑰匙屬於私人物品,還有我的u盤,還給我。”
“書包裡沒有。”
“我記得我放在裡麵了。”
“沒有看到過。”
“……”她沉默了很久,死活想不起來鑰匙放哪了。
這時候金弘推門進來把鑰匙交給了吳碩。
“在顧笙的車上,我坐著的時候還擱我。我以為是他的鑰匙,剛剛看了下有血跡,應該就是你的了。”
說完金弘就拉著顧笙出去,把門關上了,仔細聽還有鎖門的聲音。他們以前從來不鎖門的。
“我們未經同意拷貝她的u盤,是我們的過失,但裡麵藏著許多……我們不曾知道的東西。”
七班所有人的資料,所有人的喜好以及能力,芙銳所針對他們的計劃,一些國際上的。在然後就是兩個視頻,兩個用彆針攝像頭拍攝的視頻。
一個時間是去年的八月份,剛好暑假,確實有足夠的時間讓她去出個國。
“這個我覺得不是她,那時候她還在轉學筆試,之後是軍訓,不可能有時間出國。”
另一個視頻更像是記錄,記錄半個月前做了什麼事情,視頻裡的人帶著笑容,甚至玩笑著拍了拍自己軟軟的小腿說看,軟的,跑不快。
然後這個女孩就把彆針攝像頭彆在了衣領上。第一人稱視角看到了她手上帶著的抑製手環,周圍的環境和現實中的她處境一模一樣,同樣是觀察房。
她選了一麵牆,開始用身體去撞……關鍵是真的撞開了。
到底是她太厲害,還是那個建築太豆腐渣?
然後她就突破沒有任何戰鬥力的科研人員朝著通道跑去,轉個彎就撞見了綺羅,接著回頭跑,看見ken擋住了她的去路。
“……半個月前居然被抓去過?”
“接著看啊,彆暫停。”
吳碩的再一次轉身把攝像頭給扔了出去,落下的地方剛好正對著三人。
綺羅凍住了她的身體,ken抓著她的頭給她來了一次和雷電的親密接觸。
“探不出能力。”
“殺也沒用,怎麼說,上交?”
電昏迷的吳碩被帶走了,視頻被快進,吳碩再次出現估摸著是半天後。她撿起攝像頭就跑。
‘現在有一個難題,怎麼樣才能逃出這裡,算了,講也講不清楚,現在就算是預定他們每天都會來找事啦。’
那天爆發了一起變異,全都被支走了,她才得以逃出,坐出租車回家的時候都在慶幸那天是周末,不會被老師罵不寫請假條。
視頻結尾她已經到了家裡,在自己的房間裡把從芙銳組織裡偷摸出來的藥劑全擺在了桌上挨個數過。
然後放在了一個盒子裡“這種時候稍稍中二一下吧……嘿嘿嘿,黑暗必……對了,攝像還要放在盒子裡,視頻就導出一下吧。”
看完視頻後,大家沉默了。
她難道是因為中二病太嚴重所以才變成這樣的?
所以,顧笙疑惑,社恐、中二病、犯賤和抑鬱是怎麼結合到一個人身上去的?
社恐隻對陌生人,中二隻對熟人,這樣就好像說得通了。
抑鬱這個,暫時沒找到對應的依據,她體現的也不明顯,最多是她不會有多餘的情感,僅此而已。
但是沒有多餘的情感,也很可怕。
吳碩有時候冷靜的讓他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