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九小聲道:“有個樵夫把她撈走了,抱回去扒了衣服給她暖身,可衣服一扒那人就起了色心,幸虧大總管及時敢去,除了……沒乾啥都乾了,至此四姐就性情大變!”
“哦~原來是清白被毀了,怪不得如此生猛,來一根啊……”
程一飛遞了根小雪茄給他,親手教會小屁孩如何吸煙,還把雪茄製作過程說的很香豔,小色鬼讓他饞的直流口水。
“姐夫!還是你會玩,宦官啥也不懂,咳咳……”
老十九一邊咳嗽一邊吸煙,說道:“四姐的事你可彆對外講,不然母後非抽死我不可,你明日進宮來尋我玩吧,我讓宮女們搓煙給你抽!”
“切~宮裡有啥好玩的……”
程一飛不屑道:“不是你爹的女人,就是你哥的娘們,但你為啥要咬人啊,想吃人嗎?”
“不是!我以前也不這樣,怕是那花魁下了藥……”
老十九苦惱道:“那賤人的胸口有刺青,我一氣就打折了她的胳膊,她摸出一瓶藥水想潑我,那藥水又黑又臭的,但我……覺著特彆好聞,再聞到她的血就想咬她了!”
‘哼哼~讓你野爹玩屍毒,骨子裡都有喪屍基因了……’
程一飛心知花魁潑的是屍毒血,應該是激發了他的喪屍基因了,於是又引導他往屍人的方向聊,可惜小色鬼知道的事情並不多。
“姐夫!皇妃被打入冷宮了,投靠她的俞妃沒了依仗……”
老十九淫笑道:“俞妃昨日主動找我投懷送抱,還說太上皇的舊寢藏著一套禁書,叫房宗秘術,男人學了金槍不倒,女人學了返老還童,若是拿到咱倆能一塊弄她!”
“你要瘋啊,在後宮弄你爹的女人,你……”
“嗡嗡~~”
程一飛話沒說完左臂就震動了,等他難以置信的拉起袖子一看,居然觸發了一條隱藏任務——
舊宮秘聞:找出太上皇舊宮的禁書,並親手交給皇貴妃,可獲得隨機獎勵一件
“小兔崽子!你讓皇妃拿住把柄了吧,還跟我玩心眼……”
程一飛在小色鬼頭上扇了一下,皇貴妃就是六皇子的親生母親,在宗人府親手把小肚兜交給了他,但人在冷宮居然也能遙控發任務。
“呃~年節時我在六哥府上玩,撞見俞妃吃醉了酒……”
老十九囁喏道:“我頭一熱就把俞妃弄了,然後皇貴妃就把我捉了,事後我才明白是她們下套,但我有苦也不敢說呀,若不幫皇妃把書給找到,我得被扒掉一層皮!”
“行吧!讓我考慮考慮,我先教你今天的事怎麼說……”
……
後宮!乾寧宮……
“父皇!孩兒被花魁引誘,幸得徐駙馬及時阻攔,才沒有犯下大錯,請父皇責罰孩兒吧……”
老十九流著淚跪伏在大殿中央,身邊還跪著一身布衣的四公主,而順帝坐在圈椅上盤著兩顆核桃,皇後也略顯焦急的坐在他身邊。
“什麼徐駙馬,那青樓就是他開的……”
皇後憤怒的拍案而起,罵道:“你才幾歲就敢往那種地方跑,讓姓徐的賣了還替他數錢,罰你閉門思過一個月,滾出去領十下藤鞭!”
“罷啦!我兒長大啦……”
順帝擺著手笑道:“少年人血氣方剛,經不起誘惑實屬正常,況且朕像他這般大的時候,已經跟皇後……”
皇後嬌嗔道:“皇上!當孩子的麵,您亂說什麼呢?”
“哈哈~不說了,也該給他尋一門親事了……”
順帝笑了笑又話鋒一轉,喝道:“李玄瑤!你親率一百親兵鐵騎,讓一介書生殺的落花流水,小十九也險些被驚馬踐踏,玄甲軍都成了天下笑柄,讓我大順顏麵何存?”
“兒臣知罪,請皇上責罰……”
四公主神情麻木的伏地叩首,皇上家裡也是一樣重男輕女,她們這些公主在順帝眼中就是貨品。
“四丫頭!你該收收心了……”
順帝冷淡的說道:“卸去你玄甲軍統領一職,替你的駙馬去山裡探礦吧,趕在明年開春前回來成婚!”
四公主抬頭錯愕道:“探什麼礦,我哪裡懂探礦?”
“讓你去你就去……”
皇後急聲道:“姓徐的讓你去哪你就去哪,自會有工部的官吏陪同,沒收到為娘的信不準回來,更不準與姓徐的私下往來,聽見了沒?”
四公主怪異道:“兒臣……領命!”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陪同小十九的宦官,亂棍打死……”
順帝揮了揮手又端起了茶碗,姐弟倆雙雙起身倒退了出去,緊跟著外麵就傳來了哭叫聲,一聽就是老十九的太監被嘎了。
“皇後!你真是生了個好閨女,差點把徐達飛打死……”
順帝揚手把茶碗砸碎在地,憤怒道:“你讓朕放太子出京,朕已經遂了你的願,你不想讓永淳出嫁朕也退讓了,你還在背後給我作妖,斷了財路你才甘心嗎?”
“您退讓了麼?皇上……”
皇後不陰不陽的說道:“妾身的屁股挨了他一銃,您卻讓我把女兒賠給他,還得賠上一輩子的名聲,但我家小四性子野,可沒那麼好欺負!”
“為了你的屁股,你知道老子損失了多少嗎……”
順帝又起身怒道:“今日進賬一千五百多萬兩,但徐達飛隻上交了三百,其餘的銀子連稅官都不知去向,這就是徐達飛在氣我無能,連自家的婆娘都管不住!”
皇後吃驚道:“多少?一日就……就一千五百萬兩?”
“皇上!急報……”
大總管的聲音忽然在外響起,順帝收斂怒容喊了一聲進來,跟著就看大總管進來鞠躬道:
“戶部、工部、刑部三部一道,查封了徐達飛的貨場,還貼出告示說他招搖撞騙,借駙馬的名義大肆斂財,刑部正在全城搜捕徐達飛!”
“混賬!誰讓他們去的,誰挑的頭……”
順帝氣的一掌把茶幾拍碎了,大總管則默默地看向了皇後,順帝反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