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飛莫名其妙多了一個曾祖,還是有一代邪相之稱的大反賊。
數十名侍衛把他圍在丹陛橋前,四公主一臉要謀殺親夫的凶相,而程一飛也服了自己的角色了,姑娘們不是愛的愛死,就是恨的恨透。
“李玄瑤!二十年前反的是太上皇,跟你家有毛關係……”
程一飛怡然不懼的推開侍衛們,大搖大擺的走上了殿前的高台,但四公主卻甩手吸來一把佩刀。
“噌~”
刀光一閃就架到了他的脖子上,四公主厲聲道:“少詭辯,隻要你敢承認是反賊之後,本公主就給你一個痛快!”
“我不是反賊之後,因為我就是反賊,全家都是反賊……”
程一飛牛哄哄的笑道:“我嶽母指的路,我媳婦遞的刀,我親手砍的頭,我嶽父放的火,我舅哥鞭的屍,你猜……哪位太上皇死的這麼慘啊?”
“住口!”
四公主大驚失色的望向台下,但侍衛們可沒她想的那麼蠢,在她奪刀時就跑的一個不剩了。
“當啷~~”
四公主沒好氣的把刀給扔了,沮喪道:“父皇把我們姊妹……賣給你,究竟賣了多少銀子?”
“你爹說邊軍缺錢又缺人,主將理當為國捐軀……”程一飛得意道:“不過是把你的嬌軀捐給我,作價兩千萬兩,但你爹又說明年有災情,五公主也得為民請命,於是又作價四千萬兩,倆公主共計六千萬兩……每年
!”
“每年?六、六千萬兩,你圖什麼……”
四公主一下瞪圓了眼珠子,馬上就沒了被賤賣的感覺,這妥妥是國家級的奢侈品。
“我也覺得貴了,但皇上硬把你塞給我……”
程一飛發愁道:“反正你也不想嫁給我,要不你找皇上悔婚吧,兩千萬的聘禮退一半就行,永淳的就不用退了!”
“哼~好一步以退為進,不怪母後說我是自取其辱……”
四公主喪氣道:“我的事想必你也知道,此生我不會再讓男人碰我,但你若答應……不與我同房,我會儘到做妻子的本分!”
“可以啊,但我也有一個條件……”
程一飛滿臉缺德的笑道:“我有一手絕活,可以隔空奪人貞操,完全不用觸碰你的身體,你這大腚不生兒子可惜了!”
“隔空奪人貞操……”
四公主吃驚的捂住了屁股,驚疑道:“你……你修煉的是邪術吧,需不需要脫人衣裳?”
“你不會把燈吹了,脫半截就行了……”
程一飛賤兮兮的擺手往側麵走,四公主愣在雨幕中懵圈又糾結,但程一飛又突然回頭看向了她。
“喂!”
程一飛笑道:“江湖兒女!誰沒點不堪的往事啊,人不能總活在過去吧,明天我帶你去他棺材裡撒泡尿,敢不敢啊?”
“……”
四公主的身子猛然一僵,恐怖的回憶似乎又湧上了心頭,最後深吸了一口氣才問道:“鞭屍……行麼?”
“不行!他就剩個頭了,隻能當夜壺……”
程一飛眨眨眼笑著走下高台,不過他剛走出大殿的西宮牆,忽見巷中立著一道窈窕倩影,一襲青色的紗裙舉著油紙扇。
“隔空奪人貞操,你奪我一個試試……”
永淳走到他麵前翻了個白眼,一直盤起的長發居然放下了,意味著她又是個姑娘家家了。
“咱倆合法夫妻得走正常渠道,隔空奪人貞操傷元氣……”
程一飛接過傘摟住她的肩膀,永淳小鳥依人的靠在他肩頭,笑容溫柔的隨著他往後宮行去。
“刺客在永福宮,去幫我把他殺了吧……”
永淳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話,頓時讓程一飛的笑容凝固了,難以置信的側過頭問道:
“刺客曾是你三哥的人,但跟你二哥也有瓜葛,你到底在幫誰?”
“我誰也沒幫,母妃瞞不住了才告訴我……”
永淳把臉埋進了他的胸膛,泣聲道:“母妃說我若是不管老三,她就去大殿裡上吊尋死,我三哥死不足惜,但我不能不管我娘啊!”
“唉~你不開口,我都快忘了你是個主線了……”程一飛摸著她的頭感歎道:“怪不得你突然要嫁給我,就是想讓我幫你救老三吧,但大總管已經跟我暗示了,內應就在幾個妃子當中,他不殺刺客就是在釣你娘!
”
“我知道,隻有你才能合理的除掉刺客……”
永淳仰起頭哭求道:“這是我最後一回幫他,十天以後我便是你的人了,從此更名……徐李氏!”
“你們的女人各個價值不菲,不是要錢就是要命啊……”
程一飛把傘遞給她無奈的離去,他自然不會幫三皇子殺人滅口,這關乎到他們戰隊之間的鬥爭,但過去套一套話還是可以的。
“駙馬爺!您渴了吧,到奴婢院裡喝口茶吧……”
廠公忽然笑眯眯的走出間小院,他在的地方都是人肉監控死角,程一飛也心領神會的走進小院,卻見側窗外麵放了一張小茶桌。
“鬼鬼祟祟的乾什麼……”
程一飛走到窗前朝屋裡望去,隻見皇後一身朝服靠在窗邊,甚至比上朝時穿的更加正式。
“你乃臣子,我乃皇後,三綱五常,還是避諱一點好……”
皇後隻露出了一張側臉,冷淡道:“我曉得你要去哪,但永淳她娘已經淹到下巴頦了,你敢伸手就得陪她們一塊溺死!”
程一飛皺眉道:“你怎知郭貴妃是內應?”
“你秘密入宮知者甚少,刺客為何會準備你的假臉皮……”皇後篾聲道:“皇貴妃被軟禁在冷宮,為何要梳妝打扮穿肚兜,因為你喜歡拿女人家的肚兜,所以刺客才假扮成了你,但知道你進宮又要私會她的人……還能有誰
?”
“永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