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飛從未跟NPC玩過攤牌局,明牌以後的難度更是成倍上升。
不僅兵部不讓程一飛獲得兵權,戶部也跳出來要征他的煉銀稅,工部更是派人把設備給拉走了,逼他們搬到衙門裡並交出工藝。
大總管分明就是逼他趕緊滾蛋,休想從他手中把三關給打穿了。
“你不牛叉嘛,你不女皇嘛,怎麼一扇一個不吱聲啊……”
程一飛站在皇後寢宮攤著雙手,皇後慵懶的歪在軟椅上蜷著腿,黑金鳳袍中是罕見的低領抹胸,妖嬈曲線充滿了成熟的女人味。
“堂上愛誰誰,堂下見真章,誰跟你似的有仇不隔夜呀……”皇後單手撐著下巴,懶散道:“你把雷種捐給我,煉銀工藝張榜公開,誰用電誰就得給本宮上稅,再讓債主去戶部鬨事,戶部一旦撥不出餉銀,還有誰給兵部打仗
呀!”
“呦嗬~小瞧你了,你居然想抽專利稅……”程一飛走到她麵前彎下腰,說道:“大總管怕是要成魔了,他把毒源的線索告訴我了,前駙馬江南玉的無事牌,他讓我銷毀毒源趕緊滾,否則他會親手送我上西天
!”
“蹲下!讓姐品一品你的雪茄……”
皇後懶洋洋的翹起小指壓了壓,程一飛笑嘻嘻的解開了皮腰帶,等皇後吃驚的一瞪眼他才反應過來。
急忙從懷裡掏出了一支小雪茄,跟伺候老佛爺似的蹲下來點煙。
“哼~賤人!也就撈功德能讓你低頭了……”皇後一口煙噴在他臉上,說道:“據說兩塊無事牌合璧,可以找出屍毒金丹的秘密,大總管便發動複明會去找,最後查到在江南玉的身上,但進京沒幾天牌子就丟
了!”
程一飛驚疑道:“丟了,不會是讓誰給偷了吧?”
“太上皇親自問過他,他說宿醉醒來牌子就沒了……”皇後聳肩道:“太上皇不信他的話,硬讓我給他投了慢性屍毒,想逼他把無事牌找出來,哪知道江南玉體虛,晌午投的毒下午就屍變了,大總管找了十年也沒找到
!”
“原來如此!”
程一飛起身說道:“怪不得大總管告訴我線索,他是想等我找到了牌子,再來一個黃雀在後是吧!”
“你都說他要成魔了,豈會白白便宜了你,唉呀~你往哪看呀,滾滾滾!口是心非的色胚……”
皇後捂住領口猛踹了他一腳,翻了個白眼又起身走向臥房,怎知程一飛也從後方猛撲了過來。
“不行!光天化日的……”
皇後一下夾住雙腿又護住褲腰,結果程一飛卻掏出了個小雪球,拽開她的衣襟一把塞進了懷裡,冰的皇後哇的一聲彈了起來。
“嘿嘿~小賤人,冰死你……”
程一飛彈了她一個腦瓜崩就跑,皇後氣的爆出了一句標準國罵,憤怒的從抹胸中掏出了冰渣渣,追出去一腳把他踹趴在雪地上。
“靠!打雪仗不準動腳,唉呀……”
程一飛趴在中庭雪地剛翻身,皇後就一屁股騎在了他胸口,抄起個大雪塊照他腦袋就拍,興奮的罵道:
“拍死你!拍死你!叫你欺負我,非打的你叫親娘不可……唉呀~不帶往褲子裡塞的,哈哈哈……”
“唉~先帝的棺材板摁不住嘍,還是兩塊……”
廠公在前殿中一臉的不忍直視,走出去關上了兩扇沉重的宮門,可望著外麵白茫茫一片的雪地,他也抓起個雪球砸向了小宮女……
……
傍晚!
太子夫妻正忙著往新寢宮搬家,但皇後聯手駙馬不能讓人知道,於是蕭多海她們就成為了人質,四女一塊搬進了皇貴妃的寢宮。
“哇~富春山居圖,韓熙載夜宴圖,畫也能做成吃的呀……”
四女一臉土鱉的坐在八仙桌前,不僅讓頂級的禦膳深深震撼了,還有皇家戲曲班在前吹拉彈唱,連田小北都被舞姬的舞姿折服了。
“我剛剛去解手,她們竟然蹲過來幫我擦,尷尬死了……”
秦沫瞥了眼為她們剝蝦的宮女,地炕也燒的光膀子都不覺得冷,還有專人為她們按摩和做美容。
“嘻嘻~”
小摩托嬉笑道:“馬桶可香可高級啦,方便完用花瓣水給我洗,連屁屁也要熏香香呢!”
“擦屁股算什麼,主子手冷就插在她們懷裡,叫肉暖爐……”
蕭多海曾在東宮當過幾天小醫女,不過剛想科普就見兩位公主來了,她們四人慌忙整理華服起身行禮。
“諸位姐姐,妹妹們這廂有禮了……”
兩位公主都換了端莊的朝服,回完禮又親手送上了見麵禮,然後才屏退下人進入了主題。
“我等已知曉姐姐們的身份,也知達飛即將位列仙班……”永淳屈著膝傷感道:“雖說夫升仙乃妻之榮光,但一世夫妻不能共白頭卻是不舍,隻期望姐姐們寬宏大量,將這一世的名分讓於我們,等到了天庭再與他續前緣,
可行?”
“我不同意!”
小摩托舉手笑道:“小老婆說出去多難聽呀,讓皇後收我們做乾女兒唄,我想以小公主的身份出嫁行不?”
“咦~你真是個小機靈鬼呀……”田小北拍了一下小摩托,驚喜道:“能做一回公主也不錯的呀,還完美解決了名分的問題,乾脆年前就把婚成了吧,咱們不像徐大爺功德高深,還有下一家要渡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