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是程一飛蹭人家的氣運,沒想到他也有被人借運的一天。
當他從瀕死狀態瞬間生龍活虎時,皇後母女就徹底堅信他是半仙了,為了讓倒黴的娘家人借他的氣運,居然連哄帶騙的讓長女給他做妾。
皇太後的娘家為了再出一位皇後,硬是逼著嫡女現場離婚現場做妾。
「媽蛋!明明是被騙了色,為啥還有點興奮呢……」
程一飛從屋裡出來時也才九點多,兩位大小姐為了懷胎一直在倒立,但他知道兩女懷了孕就會逃回家,產下半仙之子再變成她們家的人。
「處長大人!加班幸苦了,沫沫給您鋪床好麼……」
一道熟悉又溫柔的輕喚響了起來,隻見秦沫拎長劍緩緩從雪地走來,紮著高馬尾穿著單薄的白色上衣,黑色的馬麵裙後拖著一條白狐尾。
「嗬~小狐狸!你終於舍得回來啦……」
程一飛笑著衝她張開了雙臂,秦沫立馬一頭紮進他的懷中,緊緊的抱住他哭訴道:
「對不起!我以為你根本不在乎我,連結婚都不征求我的意見,但晴晴剛剛才跟我說,曾經是我向你求的婚!」
「在溪山的山巔,你問我願不願意娶你……」
程一飛撫摸著她的長發,說道:「沫沫!你總說我拯救了你,其實我們倆是互相救贖,你是我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但這回該換我了,秦沫女士,你願不願意嫁給我?」
「願意!我願跟你同生共死,不離不棄……」
秦沫激動不已的抬起了頭來,含著滾滾的熱淚獻上了香吻,而小摩托也跟鬼似的冒了出來,在角落裡壞笑著豎起了大拇指。
「你回屋照顧好妹妹,我還得繼續加班……」
程一飛從她的手裡拿過了長劍,在姐倆的驚詫中又跳出院牆,摸黑來到了公主府的後巷中。
「唰~」
他雙指在額頭一抹激活了天賦,額頭中間頓時開啟了一條豎縫,緩緩睜開了一隻明黃色的天眼。
天眼一開黑夜就亮如白晝,連百米外的人都清晰可見。
程一飛很快就發現了盯梢者,一個趴在對麵屋頂縱覽全局,寒冬臘月穿著單衣顯然是高手。
另一個則貓在巷口的草垛裡,黑燈瞎火的已經趴著睡著了。
程一飛明目張膽的走了過去,他的天眼一樣需要靈力支撐,隻是跟修仙血脈的屬性不同。
於是他又嘗試著用天眼靈力,去催動法術中的風火雷電破。
「劈啪~~」
一道小閃電成功射入草垛中,盯梢者渾身一抽當場斷了氣,腦門上竟被電出了一個焦洞,比之前的威力強了兩倍不止。
「這麼強?這下賺大了……」
程一飛驚喜的發現天眼靈力,比他自己修煉的靈力更純粹,不僅能催動原來的仙術咒法,還能修煉更強的引仙飛升咒。
「嗖~~」
一道矯健的身影忽然從天而降,顯然是房頂的高手聽見了動靜,但程一飛反身又催動第三隻眼。
「啪~~」
一道金光猛然從天眼中射出,一下就打穿對方的護體罡氣,並洞穿左胸從後背躥了出去,還把他身後的院牆射了個洞。
「你……」
來人一下跪在地上雙目圓的,程一飛也頓感靈力損耗了近半,最多再射上兩次他就得腿軟了。
「唉呀~這玩意有BUG啊,能耗無法降低啊……」
程一飛上前在來人頭上一戳,對方便直挺挺的倒地咽了氣,跟著就在他身上摸出一塊腰牌,果然是來自白劍聖的恒山劍場。
他又折回去找來了麻繩和鐵箭,將鐵
箭插在兩具屍體的傷口上,再把屍體吊在了街口的牌坊上。
九點多對百姓來說是深夜了,但豪門的夜生活才剛開始。
當程一飛找到七公主的駙馬時,這貨正在賭莊的貴賓廳賭錢,幾隻花枝招展的小娘們圍著他,還有一幫狐朋狗友催他下注。
「乾!」
劉駙馬氣惱的砸了牌玖,嚷嚷道:「那誰,再支三千兩銀子過來,老子這把一定能翻本!」
「駙馬爺!您賬上掛了三萬兩啦……」
莊家攬走了他麵前的銀兩,斜著眼說道:「公主殿下可說了,再借您錢就砸了咱的莊子,咱真的借不起也不敢再借啦!」
「你們身上還有嗎,好歹讓我回點血啊……」
劉駙馬轉頭又問狐朋狗友們借,可是都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過突然就聽有人喊道:「再拿兩萬給他玩,他的賬也算本駙馬的!」
「駙馬?」
一大幫人都驚愕的回過頭看去,卻見程一飛昂首闊步的進來了,器宇軒昂的外形力壓猥瑣的劉駙馬。
「哎呀~這不是我連襟兄弟嘛,您怎麼有空來耍啊……」
劉駙馬喜出望外的跳了起來,他也就在送殯時見過程一飛,但轉頭就指向莊家嗬斥道:「我連襟讓你拿錢你聾了嗎,還怕咱徐大駙馬付不起麼?」
「哎喲~原來是徐大駙馬,久仰大名啦……」
駙馬跟駙馬也是很有差彆的,尤其是前所未有的雙料駙馬,莊家忙不迭的捧出一箱現銀,還額外送了一千兩給程一飛。
「妹夫!咱倆單聊幾句……」
程一飛招招手又走出了包房,劉駙馬屁顛顛跟他進了茶室,關上門點頭哈腰的給他倒茶。
「你也坐!」
程一飛坐到圈椅上掏出疊銀票,說道:「小七跟我訴苦,說你欠了二十多萬的外債,成天有人上門來要賬!」
劉駙馬的雙眼一下子亮了起來,二十多萬對程一飛什麼也不算,但對一般人來說已經是巨款了。
「姐夫!七公主是您小姨子……」
劉駙馬賤兮兮的坐了過去,賠笑道:「我成天瞎忙顧不上家,勞煩您抽空替我照看一下,反正……她的名聲您也知道,便宜外人不如伺候姐夫呢!」
「你有一年多沒去公主府了吧,還養了三房小老婆……」
程一飛叩著銀票說道:「一家人我可以幫你還債,但小七的仇家找到我頭上了,當年她和江南玉到底乾了什麼?」
「唉~姐夫!既然您都知道了,我也不瞞您了……」
劉駙馬沮喪的坐到他身邊,說道:「我這駙馬當的窩囊啊,連七公主的腰都沒摸過,婚前她就有了身孕,兒子是江南玉的種,風流不羈也是她裝的,沒男人碰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