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夠了,奴家多謝駙馬爺……」
柳王妃喜出望外的接過文書,再也不提什麼矜持和儀態了,但剛想磕頭就被一隻腳攔住了。
「慢著!」
程一飛用腳挑起她的下巴,戲謔道:「我還是喜歡看你桀驁不馴的樣子,以後也不要暴露你是個小娼婦,隻有王妃才配給老子……侍寢!」
「王妃許柳氏,叩謝夫君大人……」
柳王妃忽然甩開大袖俯下身,正兒八經的疊手叩頭,傲聲道:「本妃已沐浴更衣,焚香求子,請夫君恩準本妃侍寢,並賜下甘露,順祝夫君喜得貴子,福壽延綿!」
「嗯!這才有點王妃的樣子,六六侍寢就像青樓攬客……」
程一飛很滿意的拍拍她的頭,但有些東西是刻在骨子裡的,六王妃的天生貴氣她就學不來,反而繼承了她母親的天然媚態。
「哼~六王妃那種蠢物,不值一哂……」
柳王妃收起文書蹲到他身邊,傲然道:「老二的眼線皆是我在統管,諸多貴人的把柄我也捏著,連他憑什麼造反我都知道!」
「閉嘴!」
程一飛不屑道:「我讓你裝是為了助興,沒讓你下了床也跟老子裝,除非你知道大總管的侄孫子在哪,否則……屁用沒有!」
「略有耳聞!但妾身以伺候夫君為主,得了空再派人打探……」
柳王妃優雅的伺候起他吃喝來,程一飛就怕她不貪財不貪權,隨手給了五萬兩讓她去活動。
柳王妃揣上錢終於說了實話。
秘術的上冊他們家一直都有,但下冊在屍王身上的銅匣中,使用蟲母金丹就能引它出坑。
「嗡嗡~~~」
程一飛的左腕再次震動了起來,不出所料的讓他乾掉百年屍王,但隻是說他可以獲得秘術下冊,並沒說毒源在不在屍王的身上。
吃喝完六王妃身上暖和了起來,蹲角落方便了一下又重新上路。
等兩人趕到柳家老宅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多鐘了。
為了不驚動左鄰右裡家的狗,程一飛背著六王妃摸黑步行,最後跳進後院又揭開了封條,來到了她養父居住的廂房內。
「床下有個暗格,我也是偶然發現的……」
柳王妃熟門熟路的點燃油燈,值錢的東西幾乎都被搬空了,幸好架子床太重沒有人搬走。
程一飛跳上床拆掉了床板,拔出匕首撬開了一塊地磚。
一個上鎖的漆盒放在其中,但底部的鐵板明顯是機關,程一飛費了點勁才拆除掉,然後取出漆盒捅開了鎖頭。
盒子裡有不少金條和地契,還有一個生滿銅鏽的搖鈴,最底下才是一本陳舊的秘籍。
「老爺!這便是控屍的法器了,百年前祖傳下來的……」
柳王妃取出搖鈴和秘籍遞給他,程一飛坐到床頭借著油燈翻閱,翻了幾頁就知道今晚走不掉了。
趕屍秘術有上百種結印的手法,想壓製屍王得單手結印再搖鈴。
這就是係統給他的一個小外掛,十年份的血女都差點要了親命,要是空著手去跟百年屍王硬剛,他明天就能變成屍王拉的粑粑。
「還有三十多個小時,這怎麼學得會啊……」
程一飛苦不堪言的撓了撓頭皮,想把屍王引出天坑也挺要命的,隻要剝開金丹讓蟲母振翅就行,但倒計時也會成倍加速並終結。
「二二!你把天坑的地形畫給我……」
程一飛揣上秘籍走出去找火盆,等他生了一盆火端回臥室裡時,柳王妃已經把地形圖給畫好了。
「我到村口去看看,萬一遇上事了直接大叫……」
程一飛把匕首扔給她轉身走了,摸黑來到村口的一家酒館院內,他的兩匹馬已經被牽進了馬棚。
「吃點宵夜不,我們煮了麵……」
小喇叭神頭鬼臉的推開了屋門,林深鹿也在他身後舉著盞油燈,兩個人下午就先一步來了津北。
「嘿~你們孤男寡女大冷天,就沒乾點啥麼……」
程一飛笑嘻嘻的走進了酒館,他進村前就發現了特殊標記,但酒館內除了他倆也沒彆人。
小喇叭慌忙道:「你說這話就侮辱人了,我一直把小鹿當弟妹看的!」
「切~我什麼時候成他女人了……」
林深鹿坐到酒桌上不屑道:「未來是未來,現在是現在,他三妻四妾還不準我追求真愛嗎,你要是對我有想法就大膽的追!」
「唉喲~」
小喇叭哀怨道:「姑奶奶,您就彆拿我開涮了,趕緊說正事吧,柳紅坊的舊址啥也沒有啊!」
「毒源在天坑,有一頭屍王在守著……」
程一飛掏出地形圖和秘籍,說道:「趕屍秘術可以壓製屍王,要是咱們鹿戰神能短時間學會,等其他隊友趕到了,我、千山雪和小喇叭負責主攻,你們女的丟它老母!」
小喇叭驚慌道:「我……我這種貨色也要主攻啊
,什麼屍王何德何能啊?」
「它在血棺中泡了上百年,應該是本關最強boss……」
「鹿女神!我給您按摩,咱倆換換行麼……」
「行!隻要你學的會,捏個腳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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