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俗是俗了點,但是真的很震撼……」
林深鹿上前一刀砍在樹杆上,馬上就露出了金包銀的底色,不過縱使是純銀也價值不菲了,這一棵搖錢樹至少有六七噸重。
「在天子腳下做土皇帝,這貨實在太猖狂了,倒是便宜你們了……」
程一飛也上前拍了拍搖錢樹,他正愁如何把銀子運給反賊,畢竟他不能公開支持林深鹿,現在有了這棵樹就省事多了。
「會長!此園主人叫覃有仁,下人也不認得孫福貴……」
開門的漢子說道:「覃有仁之前一直在,但炮聲一響他就沒影了,咱們搜遍了內院也沒見人,但是搜到了一對縣主,還有一個郡王妃呢,肚皮已經挺的老高了!」
林深鹿詫異道:「縣主是縣太爺嗎,怎麼論對算啊?」
「錯啦!縣主是郡王的女兒……」
程一飛解釋道:「郡王妃就是她們的老娘,覃有仁鐵定是孫福貴,他的本名譚雙全,去掉一半就是覃又人,諧音梗!」
「好!繼續搜捕覃有
仁,外麵被圍了他跑不了……」
林深鹿風風火火的走進後院,隻看院子裡跪了數百個男女,光是妻妻妾妾就有七八十人,但是卻沒有一個強壯的護院。
「不對!護院的打手都不見了……」
程一飛驚疑道:「這裡一定有密室或地道,他們護送孫福貴離開了,你趕緊讓人砸牆找密道,覃園的人全部站起來,脫掉鞋襪再伸出右腳!」
「……」
數百人滿臉懵逼的集體起立,稀裡嘩啦的把鞋襪都給脫了,儘管大家閨秀不能在外露足,但這個時候都乖乖伸出了腳。
果然!一多半女人都纏了小腳,粽子一樣的畸形足令人作嘔。
「哥!你看腳乾什麼……」
林深鹿也困惑不解的望著他,可程一飛卻走過去迅速查看,很快就鎖定了兩個漂亮孕婦,看裝扮正是一對縣主姐妹花。
「你們知道密道在哪嗎,有沒有見到覃有仁……」
程一飛故意壓著嗓門發問,古人的鞋都很寬鬆不擠腳,一般腳大且腳趾縫也很寬,跟現代女子有顯著的差彆。
「不、不知!我等聽下人說,覃爺去了西花園……」
兩位小縣主怯生生的搖著頭,他戴著臉譜麵具確實很嚇人,程一飛也隻好繼續檢查赤足。
忽然!
他吃驚的看向了兩個小男孩,竟跟太子妃兒子長的很相似,還有個少年有小皇帝的模子,不用猜也知道是孫福貴的種。
「你是誰?叫什麼……」
程一飛指向男孩們的母親,少婦個高腿長也相當美豔,但她的腳快被擠成尖頭了,顯然是長期穿高跟鞋擠的。
「啊~奴、奴家嚴小小,覃家的瘦馬……」
少婦瑟瑟發抖的垂下了腦袋,不過她的後頸卻一把被掐住,程一飛直接把她拽出了人群。
「瘦馬是吧,看來你伺候他不少年了……」
程一飛猛地把她推到院牆上,凶獰道:「我隻給你一次機會,覃有仁和護院從哪跑的,覃園的密道在什麼地方?」
「奴家不是他們的生母,我曾是教坊司的花魁……」
宴席焦急道:「奴家在教坊司待了十餘年,兩任先帝都曾臨幸過奴家,直到前年才落籍做了他們養母,但覃爺他們不是去了西花園,而是繞過西花園去了登凰閣!」
「穿上鞋,帶我們過去……」
程一飛鬆開她轉過身去,跟走過來的林深鹿低聲道:「她們都是迷失者替補的npc,腳型跟大順古人不一樣,她們的身上一定有線索,但也有可能是洗腦的死士!」
「哇~你挖bug的本事可真強,我又學到了……」
林深鹿深以為然的點點頭,跟著就把嚴小小雙手反綁,連同兩個小縣主一塊押上,往一座三層的大木樓走去。
「你們要是再不說實話,我就把你們丟進去喂屍人……」
程一飛停在木樓門前不走了,如果覃園也有黑皮幻屍的話,一定會比之前的國公府更強。
「說實話了呀,閣樓下麵有一個冰窖,我帶你們去……」
嚴小小急赤白臉的跑進閣樓,背著手將一組木屏風給掀翻,牆壁上果然露出了一扇木門,她開門以後也沒發生什麼危險。
「下去!我給你照著亮……」
程一飛抄起燭台警惕走過去,嚴小小毫不猶豫的走下樓道,下麵也的確是個寬敞的冰窖,但正麵牆上卻開了一道暗門。
「老天爺!真有密道呀,我來兩年了都不知道……」
嚴小小吃驚的走到門前張望,裡麵是一條潮濕狹窄的地道,地上留有一大串雜亂的腳印,並且儘頭處亮著微弱
的火光。
「你可以走了,我不殺女人……」
程一飛割開了嚴小小的繩索,將燭台遞給她又退後了兩步,嚴小小也忙不迭的鑽進地道,勾著腰一溜煙的跑向了深處。
誰知嚴小小轉過彎都沒出事,沒有任何的詭雷或喪屍阻攔。
「奇怪!怎麼沒有難度,莫非孫福貴沒什麼價值嗎……」
程一飛滿頭霧水的跟了過去,拐過彎又走了足足七八百米,終於見到嚴小小鑽進了門洞,還有一股熟悉的氣味透過來。
「啊~~~」
嚴小小突然發出了一聲尖叫,等程一飛吃驚的追過去一看,差一點沒把他的肺給氣炸了。
他居然又鑽回了國公府的地牢,而嚴小小見到實驗體被嚇暈了。
所以不是孫福貴這條線沒價值,而是他們提前把任務給做完了,否則他一出來就得被群屍圍殺。
「你奶奶的,我看你能跑多遠……」
程一飛氣急敗壞的衝出了地牢,國公府的驢馬都讓他們搶走了,孫福貴等人隻能靠兩條腿跑路。
果然!
等他跳上高大的院牆左右一看,一群人正借著火光在田間小跑,他立即摘下霰彈槍狂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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