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華沒什麼胃口,草草吃了幾口應付了事,吩咐傭人把飯菜撤下桌。
傭人正要收拾,莊秉清回來了。
於是傭人的處境有些為難。她不確定這個時間莊生是不是已經用過餐。
秦素華說,“愣著做什麼?做事去。”
傭人手腳麻利地把飯菜收拾走,趕緊離開戰場。
莊秉清把領帶抓鬆,盯著秦素華,“最近在做什麼?”
秦素華說,“吃飯,睡覺,下午茶,打麻將。怎麼了?”
莊秉清冷笑,“其他的呢?”
秦素華說,“我還能做什麼?”她譏諷地看著莊秉清,“我連主卡的資格都沒有,還是用的你的附屬卡。超過額度你就不會簽字,家裡的開支也是直接經過你,我一分錢都見不到,我能做什麼?”
“我是秦家出生的大小姐,瞎了眼嫁給你,如今在本城,哪個人不在背後笑我。你換了多少個情人,外人都比我清楚。”
“怎麼?我老老實實做一個瞎子聾子,你還不滿意?”
“我去死,你就滿意了?!”
秦素華越說越激動,情緒上來,她拿起桌上的杯子,朝著莊秉清扔過去,“姓莊的,你彆逼我!”
妻子很激動,莊秉清反倒冷靜下來,他不再有疑問。
這樣的瘋女人,怎麼有本事陰他?
莊秉清皮笑肉不笑,裝出一副在外人麵前情深義重的丈夫形象,柔聲安撫著秦素華,“老婆,我錯了,我不再問了,好不好?”
“額度我會上調一些,不過你也不能太過度。今時不同往日,能夠節省就節省些。”
秦素華氣得渾身發抖,臉色發青。
她索性不再理會莊秉清,捂著胸口回到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