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誌保,你想要什麼?”章魚哥看著對麵坐著的宮野誌保,時間過的可真快,小小的茶發女孩,已經成長為了不遜色於她父母的科學家。
章魚哥的心中湧現出一股挖人的衝動,如果是宮野誌保的話,應該會和珊迪有很多共同話題吧?
可惜了,他的臥底身份暫時不能暴露,畢竟當時決定臥底的時候,他們打了一個賭,第一個暴露的人,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我,想要什麼?”宮野誌保神色一怔,她幾乎想要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說出來。
“我想……唔、我,我暫時沒有什麼想要的。”宮野誌保咬了自己的舌尖,疼痛感讓她清醒。
宮野誌保,你在做什麼?你剛剛是準備在一位忠於組織的代號成員麵前,說出“我想要和姐姐一起脫離組織”,這樣的話嗎?
彆犯蠢了,你麵前這個人,可是組織裡代號“牡蠣酒”的超強狙擊手,他可是跟了BOSS整整20年!
章魚哥看出宮野誌保的欲言又止,沒有想去窺伺彆人秘密的欲望,“那麼這個願望就保留在誌保那裡吧,等你什麼時候有想要的東西了,再告訴我也不遲。”
“我們在這裡待的時間太久了,我也該離開了,再久一點,琴酒就要衝進來了。”章魚哥用誇張的口吻衝散了凝滯的氣氛,看見他打開房門,門外的人鬆了口氣。
“那麼我就去工作了,下次見,誌保。”
章魚哥離開了實驗室,出可比進快,隻需要核實一下指紋和虹膜就能直接出去。
怎麼說呢,照看宮野誌保這件事也不僅是因為他和宮野夫婦熟,還是因為他那段時間內太閒,被其他人在BOSS那上眼藥,心思猜不透的BOSS就讓他去照看這打小就比普通小孩聰明的未來科學家了,他一個做下屬的還能反抗組織BOSS的命令不成?
隻是這照顧著,轉眼就過了17年,17年的時間養個泥娃娃也該有感情了,更彆說一個真實的人類。
章魚哥也想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幫助一下這個被束縛著長大的孩子。
“可惜了,我也不是什麼好人,那孩子的心思全寫在臉上了。”宮野誌保還是年輕,她以為自己心裡的事情沒人能看透,章魚哥活了這麼多年也不是白活的,他早就知道宮野誌保一直想脫離組織了。
隻是嘛……
章魚哥輕笑一聲,有感情,但不多,畢竟在他心裡,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比得過比奇堡的那些笨蛋。
也不知道這表演出的深情,是否能讓那位BOSS滿意呢?
手上的兩個任務,完成了一個,章魚哥看著另一個任務,隻覺得頭痛欲裂。
如果他現在去找個車撞自己,能不能把這任務推掉?
頭腦在快速運轉,身體在自動掛機,章魚哥的身體很自覺的打車去到了蟹堡王餐廳,雖然很不想被蟹老板繼續奴役,但是他確實很久沒有見到他們了,在組織裡臥底,身邊還有琴酒這個看誰都懷疑的同事,章魚哥很難和其他人見麵。
在得知章魚哥要去的地址後,司機忍不住多說了幾句。
“你也去那裡啊?我今天接了不少客人都去那呢,那家漢堡店真的這麼好吃?”
“嗯……應該,挺好吃的吧……”
章魚哥臉色難看,不想搭理司機,他隻覺得,前方是地獄。
司機看他陰沉的表情,倒也沒繼續多問,畢竟他隻是個普通的司機。
很快,車就將章魚哥送到了蟹堡王所在的那條商業街。
蟹堡王的門口排著長隊,透過玻璃,章魚哥看見了來回奔波的珍珍。
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的珍珍抬起頭尋找這道視線,剛好和站在對街的章魚哥對上了眼。
珍珍驚訝了一刹,又想到章魚哥現在在一個組織裡臥底,便垂下頭繼續自己的工作。
“加油,章魚哥,你可以的!”
“不就是去蟹堡王應聘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就是摳門老板和卷王同事嗎?”
“章魚哥,你要相信自己,你就是最棒的收銀員!”
在給自己做好心裡建設之後,章魚哥進入了蟹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