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海綿寶寶的身體情況隻能算良好,這次落水後免疫力會降低一段時間,少讓他出門。”吉爾吉利厄姆醫生在紙上狂草,寫出的字讓維奇德護士都眼皮一跳。
離開前,吉爾吉利厄姆醫生把蟹老板叫到一邊,把另一瓶沒有標簽的藥物塞到了他的衣兜裡。
“應急的。”
蟹老板怔了怔,他摸著那個藥瓶的形狀,像是想到了什麼,筆直的站在那裡。
直到吉爾吉利厄姆醫生和他的團隊又
() 忙活了一會,對海綿寶寶進行了全套檢查,放心離去後,珍珍才找到了像尊石雕的他。
“爹地,你看一會,我出去一趟。”珍珍把蟹老板推進病房,然後就去買午餐了。
蟹老板身上試了試海綿寶寶額頭的溫度,溫熱的,卻不燙手。
“沒事就好。”
蟹老板坐到一旁,他摸著衣兜裡那個小瓶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安靜了一會後,他摸出手機,將海綿寶寶情況穩定的消息告訴了那些還在擔心的人。
珍珍回來的很快,兩人在走廊上吃完了午餐。
這間醫院不是不提供午餐,隻是那味道,著實隻能起到維持生命體征的需求,珍珍隻吃了一頓就下不去口了。
吃完午飯後,珍珍接替了蟹老板,去往病房看著海綿寶寶。
走出醫院的蟹老板先是回家洗了個澡,然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久違的點燃了一隻煙。
蟹老板已經很久沒抽過煙了,他看著那隻煙燃起,隻吸了一口,就將煙掐滅了。
蟹老板摸出臟衣服兜裡的那瓶藥,把它放到了自己的房間抽屜裡,想了想覺得不安全,他又把藥拿出來,丟進了保險箱裡,和蟹黃堡秘方放在一起。
這東西,可不能被其他人發現。
“吉爾吉利厄姆醫生,膽子可真大……”
下午的時候,章魚哥回來了一趟,他把盛開著,還帶著水珠的向日葵插進花瓶裡,放到了床頭櫃上。
他還帶來了兩份今日的報紙,是給蟹老板解悶用的。
章魚哥的黑眼圈又加重了,他這兩天一直在翻資料。
“彆太作死,以你現在人類的身體,可是很容易發生猝死的,彆還沒查出來東西,你先死了。”蟹老板勸說了一下,抖開報紙看了起來。
今天的報紙和平時不太一樣,主板麵竟然不是狗血倫理的案件,而是一篇關於偵探的報道。
一名帶著獵鹿帽,穿著棕色英倫風服裝的少年的圖片,占據了整個版麵的重要地方。
“工藤新一之後,又一名天才偵探出世,這位叫做……江戶川明智的……噗!”章魚哥也沒看過這份報紙,他隻看了一眼,就憋不住笑意。
江戶川明智,派大星是不是有點損,起假名的水平怎麼和工藤新一一樣。
蟹老板狐疑的看了章魚哥一眼,不明白他在樂什麼。
章魚哥收起臉上的笑容,冷靜的離開醫院,待到無人的地方後,他放聲大笑。
他還得感謝這篇報道,讓他鬱悶的心情好上不少。
在貝爾摩德試探過他後,章魚哥一直警惕著貝爾摩德,但不知道為什麼,貝爾摩德就像是忘了他這個人一樣,沒有在聯係他。
組織對他的態度依舊是那樣,不冷不熱,他依舊有查看資料的權限。
聽說琴酒出院了,身為臥底叛徒處理器的琴酒也沒來找章魚哥。
這一刻,章魚哥甚至開始懷疑,貝爾摩德是不是沒有把他的不對勁報上去。
這個女人……她不會是臥底吧?
當然,這個想法隻是一瞬間劃過,貝爾摩德怎麼會是臥底,她和組織BOSS之間的關係,太過於神秘。
章魚哥回到安全屋的時候,收到了琴酒的消息。
他說,宮野明美和宮野誌保想脫離組織,BOSS希望由章魚哥來,處理這件事情。
牡蠣酒:琴酒,你這是在試探我嗎?
牡蠣酒:這是你的工作,不是我的,彆疑神疑鬼的,真是很令人討厭。
貝爾摩德說過,章魚哥在進行目前的工作時,可以拒絕琴酒。
果然,消息發過去後,他得到的是琴酒的已讀不回。
嗬,琴酒。
隻會已讀不回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