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劉離便悟通很多招式,原先全無頭緒的劍招,有了突破口,現場揉合了起來。於是,越打越興奮,越打心越喜,滿滿地痛快感。
這可苦了關山雄,他越打心越驚,起初劉離的刀法錯漏百出,隨便都能破去,隨著時間推移,棱角漸去,刀法角度力度都越發圓潤,稍不留神就得迫於防守,但奇怪的是:“明明自己就要落敗了,卻又賣了破綻給自己,好讓自己有機會反守為攻!”不由地疑惑起來,隨後幡然醒悟,心中咒罵道:“好你混帳小子,竟拿我當磨刀石,磨合刀法!混蛋,看老子砍不死你?”內心深處又忍不住讚歎:“這小子的悟性可真逆天,好似天生為刀而生的一般!”隱隱又有惜才之意。
雖說關山雄醒悟,卻也為時已晚,不管他如何渾身解數,一時間也奈何不了劉離。
劉離的刀法本就是參照無名劍法創造而成,出手隨意,無痕無形,僅有一些無名劍法路數的影子罷了。這臨時創造的刀法,皆是臨場應變而來,沒有套路,更沒重複路數,關山雄是越打越憋屈,越打勁越大,破綻也是越打越多。
劉離見狀,心中不由苦笑:“這老小子看穿了自己的意圖,真是可惜,就差那麼一丁點了,也不堅持堅持,說不定無名刀法就成了!唉!真是可惜!”見他沒有打鬥的意誌,劉離也沒了打磨刀法的想法,這時,關山雄一刀自右上往下劈來,勁道十足,速度迅疾,但力道明顯用老了,破綻多的離譜。就這一刀,劉離有十幾種辦法輕鬆虐殺他,不由輕歎一聲:“唉!”身子朝後退了半步,長刀順著刀鋒遞去,關山雄根本沒法撤招,嗤的一聲,右手虎口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喉間隨後傳來一絲冰涼。
顯然劉離的長刀抵在他的猴頭處,隱而不發,不由地歎氣,道:“唉~!罷了罷了!老夫自認不敵。”拋下長刀,眼中閃過悲涼之色。
劉離立刻收刀,對其躬身道:“謝謝成全!若非老先生有意指點刀法,小子早已不敵!”
關山雄:“哼,打不多就打不多,哪來這麼多虛頭巴腦的東西!”嘴上這麼說,雙眼卻無端冒出欣喜之色。
劉離自也不
傻,這姓關,又是找關雎的,必是她的家人無疑。他真要發狠宰了,關雎還不得恨死他,於是拱手道:“先生過謙!”
關山雄道:“行了!你說什麼也沒用!我來時是下了軍令狀的,抱著必死之心,雎兒她要是不隨我而回,我僅有死之一途!”
劉離笑道:“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玩意?”
這時關雎從帳篷走出道:“二叔,你這又是何苦呢?”事實上,她僅隨劉離來到帳篷廳內,隻是一直躲在裡頭靜靜看著事態發展罷了!
“可算出來了?可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嗎?若離開清水山莊,便無條件回歸。”關山雄注視著她緩緩開口道。
關雎道:“那是以前,和平時代,說什麼都可以。可現在,二叔你也知道,混亂不堪,衣食難顧,在那我如何生存?所謂非常時期,使用非常辦法!可做不得數!”
關山雄道:“丫頭,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