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隻是同僚相爭?宴卿鳴覺得沒那麼簡單。
宴卿鳴說道:“我父親一向與人為善,對京中各位同僚更是和善,也不曾與他們爭過什麼,即便是範將軍,我也想知道是為什麼。”
燕十七問道:“大伯是否與同僚有過意見相悖的時候。”
宴卿鳴馬上想到:“有,西疆連年進犯,曾經有一段時間西疆被我軍打的潰不成軍,我爹主張斬草除根,範將軍則是主張窮寇莫追,再後來我爹就被人陷害入了大獄,範將軍說的窮寇莫追根本就是放虎歸山,現在西疆軍隊都打到家門口了,搞的邊關城居民人心惶惶,造孽。”
“西疆啊……”燕十七想了想,“你可知道西疆有個王子,不過十歲出頭卻是個天生的武將,雖提不動兵刃,卻擅長排名布陣。”
宴卿鳴聽說過這個西疆王子:“略有耳聞,十分希望可以見見這個少年。”
燕十七笑著擺擺手:“彆了,不安全,你踏踏實實把我堂侄子順利生了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還忘了問你,堂嫂……這麼叫是不是不對?不管了,堂嫂呢?”
說到沈爭堂,宴卿鳴臉上的神色一沉,回答道:“分開了。”
燕十七很是驚訝:“啊!啊?分開了?你這個孩子不會是未婚先那個吧?”
宴卿鳴看向燕十七:“我成親了,他把我休了之後我才知道有了這個小東西。”
“休了?”燕十七不懂,“你們城裡人真複雜,成親那是一輩子的大事,說休就休!等我有了媳婦兒,我就天天慣著她,我可舍不得休妻。”
燕十七的眼神若有似無的飄向遠處洗衣服的丁雲心。
宴卿鳴看出來他的不對勁,問道:“怎麼?對丁姑娘有好感?”
燕十七搖搖頭:“隻是從沒在這裡見過女人,好奇罷了,人家良家女子可不能嫁到這裡來,毀了人家了。”
宴卿鳴心想難不成這堂弟當土匪隻劫財不劫色?
宴卿鳴問道:“你們還挺有規矩,一直都沒女子,那就是不劫色?”
燕十七忙反駁道:“說什麼呢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