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無縛雞之力,現在把身為武將的宴卿鳴按得死死的,這是侮辱誰呢!
宴卿鳴眼裡全是不信任:“你少騙我,你這力道還說沒練過?”
沈爭堂抓住宴卿鳴的雙手,按在兩邊,嬉皮笑臉道:“力氣嘛,是個男人都有嘍,再說……我又沒有勁兒你不知道?”
三句話說不完就開始沒正經的,宴卿鳴不想理他。
宴卿鳴直接問出他關心的事情:“我兒子呢?”
沈爭堂不回答,隻是繼續笑嘻嘻的逗弄宴卿鳴:“你就想兒子,不想我?”
宴卿鳴試著掙紮,還是沒能掙脫開:“我想你做什麼?你親手寫的休書,從那時起我們就沒關係了。”
沈爭堂突然俯下身抱住宴卿鳴,把臉埋進他頸間蹭他柔軟的黑發。
沈爭堂聲音悶悶的說道:“我後悔了,你離開王府去哪裡了,我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找到你,再後來就皇兄下旨將你發配邊疆,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宴卿鳴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隻挑了一句最不重要的回答沈爭堂:“我去了太子宮。”
已經開始扯宴卿鳴衣服親吻他脖子的沈爭堂聽到這話,停下了動作,盯著宴卿鳴問道:“你再說一次,你去了哪裡?”
“太子宮。”宴卿鳴直視沈爭堂,“我在沈介音那裡過了夜。”
沈爭堂現在一點都聽不得沈介音的名字,他死死盯著宴卿鳴的眼睛,慢慢開口:“你的意思是你和他……你說,你說出來,你說你沒有打消我對你的懷疑,你快點說!”
宴卿鳴知道自己成功激怒了沈爭堂,趁著沈爭堂手上鬆了力道,掙脫開來閃身後退,拉開兩人的距離。
沈爭堂再次伸手要抓住宴卿鳴。
宴卿鳴把心一橫給他個痛快,說道:“我又不是第一次在他那裡過夜,何必問那麼清楚呢。”
沈爭堂沒說話,四周突然安靜的可怕,隻聽得到沈爭堂不均勻的呼吸聲。
宴卿鳴還是擔心沈修寧,打破沉默,問道:“寧兒到底傷的怎樣。”
沈爭堂輕輕搖了搖頭,移開視線道:“你不會再見到他了。”
宴卿鳴慌了,他這話什麼意思!
宴卿鳴抓住沈爭堂的衣領,問道:“你什麼意思?他怎麼了?”
沈爭堂冷漠的可怕,冷哼了一聲:“你喜歡孩子再去和彆人生就是了,不管寧兒生父是誰,他生是澤親王府的世子,死是澤親王府的鬼,與你無關。”
宴卿鳴不懂為什麼沈爭堂總說沈修寧生父是誰,到底是誰造謠害他們父子!
宴卿鳴突然說道:“你還有花靈的孩子,澤親王府不缺世子!你如此懷疑寧兒的身世你把他還給我……”
沈爭堂甩開宴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