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長工瘸著腿,邢易攙扶著他一拐一拐的跑來看望,燕十七還沒離開也跟著過來。
就連那個隨時準備回京的沈介音都跟了來。
宴卿鳴看著一屋子人,疑惑道:“你們一大清早全都跑來我這,就為了看看我?”
眾人點頭,表示確實是為了看他。
宴卿鳴頭疼起來,說道:“我很好不用擔心,你們各自去忙好嗎。”
沈介音大大咧咧坐在床邊,說道:“我這幾天就準備帶小皇叔回京了,我來看看你也是應該的,倒是這群人……”
丁雲心揚著小臉端了一盅酸梅子擺在宴卿鳴床邊的矮桌上。
燕十七則是殷勤的幫忙把那矮桌挪到離宴卿鳴更近的位置,說道:“這可是丁姑娘親手做的,我想吃她都不肯給呢。”
丁雲心歪頭瞅著燕十七:“等你懷上了我也給你做。”
燕十七嘿嘿傻笑,擺手道:“彆鬨,我這五大三粗的懷個孩子,那畫麵我都不敢想,太奇怪了,倒是以後我的妻子有孕我一定好生伺候著,絕對不叫她受一點苦。”
燕十七說著這話,眼神不停的飛向丁雲心。
宴卿鳴早就看出了燕十七的心思,隻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起碼現在的丁雲心還沒有對燕十七有興趣。
紀長工腿上有傷,坐在一邊擺弄他的拐杖,說道:“你一個土匪還尋思娶妻呢?可彆禍害良家少女了。”
燕十七不愛聽了,反駁道:“我雖然是土匪,但我出身也是不錯的呢,你彆忘了我和堂哥是親親的堂兄弟,丁姑娘你說,我兩兄弟是不是還挺像的。”
丁雲心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哪裡像啊?公子那是玉樹臨風,你就是個男的,沒得比。”
沈介音意外於這個燕十七的身份,轉頭問道:“他是你堂弟?我怎麼沒聽說過你有堂弟啊。”
宴卿鳴搖搖頭:“改天和你慢慢解釋。”
沈介音也看出了燕十七的心思,直接說道:“卿鳴的堂弟就不要拿我當外人了,土匪確實配不上宴家的身份,我看你和你的弟兄身手都不錯,要不要做正規軍?”
燕十七一愣,問道:“太子殿下的意思是?”
沈介音笑道:“卿鳴曾經一手帶起了三大營,現在也該重新整頓他的軍隊了。”
沈介音看向宴卿鳴,等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