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將軍是如何做到既可打仗安邦行天下,又能回家生兒育女,還能管住那個看起來缺心眼的夫君,更能給身邊所有人安全感的。”
宴卿鳴聽見秋月對沈爭堂缺心眼這個評價有點想笑。
“我當你是誇我了。”宴卿鳴也沒法回答,“但我不是萬能的,有太多事我無能為力,隻能顧得了眼前,比如……保護你們。”
秋月鬆開了握著劍柄的手,笑道:“這把劍我試了幾次都拔不出來,我當不了以一敵百的女將軍,隻能做好我小醫女分內之事了。”
秋月拿了些藥粉,走到埋了烏亞族人的地方撒了下去。
“這些藥粉能防止屍體腐壞後形成瘟疫禍害周圍的人和動物,我們走吧!”
宴卿鳴拔了長劍,走回馬車。
馬車中的翠妖正抱著沈爭堂的脖子哭的傷心,沈爭堂雙手舉起表示自己是無辜的。
“我可什麼都沒做啊!”沈爭堂表情嚴肅,“她突然抱著我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宴卿鳴歪著頭瞅著沈爭堂,秋月則是爬上車把翠妖拉到自己身邊安慰她。
“我陪陪翠妖,你們能不能都去前麵。”
沈爭堂沒轍,下了馬車跟著宴卿鳴坐到前麵去。
再次啟程,沈爭堂手握馬韁繩,宴卿鳴在他旁邊安靜的擦拭著佩劍。
沈爭堂看著那劍刃閃著寒光,總擔心下一秒宴卿鳴就給他一劍送他上西天。
沈爭堂躲在一邊,說道:“你擦好沒有,收起來吧我怕你砍到我,**親夫罪不小的,誤殺也不行!”
“哦?”宴卿鳴淺笑,看向沈爭堂,“你為何會覺得我要殺你啊。”
沈爭堂想了想,莫名其妙的解釋起來:“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對翠妖做任何事,她就突然撲過來抱著我哭,我是無辜的!被占便宜的是我!”
“哦。”宴卿鳴簡單回應,“那這件事和你以為我要殺你,有何聯係啊?”
“因為……”沈爭堂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麼,“雖然我不喜歡你,但是我還是你的夫君啊,你看見你夫君和彆人抱在一起理應吃醋的,那你吃醋就會生氣,你又是將軍萬一一順手拿刀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