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爭堂也仰起頭:“沒有邊關城外的星星漂亮。”
“確實。”宴卿鳴突然歎了口氣,“最漂亮的星星應該是在西疆,我還記得被丟在亂葬崗那天,寧兒在我身邊哭的特彆可憐,我不能動隻能看著天上的星星,那晚的星星真的好美……”
沈爭堂拉過宴卿鳴抱進懷裡:“都過去了,我們都還活著就是最好的。”
“你救了我。”宴卿鳴知道那起死回生的玄陰佛草是怎麼拿到的,“我知道是你。”
沈爭堂突然不好意思了起來,嘿嘿傻笑:“哎呀不用客氣,為夫應該做的。”
沈爭堂的手摸在宴卿鳴右肩被野獸咬傷過的位置,長長呼了一口氣,說道:“你能不能跟我說說離開我的那六年,你是怎麼過的。”
“那六年啊。”宴卿鳴回憶著過去,緩緩說著,“第一年我幾乎都在外麵平亂,大戰爭沒有小紛爭不斷,我不能表明身份就隻能隱姓埋名的帶著紀長工到處跑,處理大大小小的糟心事,哦對了,不光帶著他還帶著狗兒。”
沈爭堂不滿道:“你就懷著娃這麼亂跑?胡鬨!”
“確實胡鬨。”宴卿鳴想想就覺得對不起孩子,“後來因為是早產,狗兒從小身子骨就不好,怪我。”
沈爭堂輕撫宴卿鳴安慰道:“彆這麼說,咱家有錢有權的能把狗兒身子養強健的,你看寧兒也是早產的,養的多結實!”
宴卿鳴點點頭,繼續說道:“狗兒小時候特彆好玩,就喜歡光著屁股到處跑,你知道邊關城的冬天有多冷嗎,他就那麼在雪地裡跑,我阿姐急的拚命追,後來給我氣壞了打了他一頓,自打那之後他看見我在家就不敢了。”
“你打我兒子。”沈爭堂笑道,“等下回去,我這個做父王的好好替狗兒報仇。”
說著,沈爭堂的手就移到了宴卿鳴腰上掐了一把。
“彆鬨!”宴卿鳴打開他的手,“你跟我說說寧兒小時候的事情吧,我都沒陪在他身邊。”
沈爭堂回想沈修寧小時候,不由得笑了:“寧兒從小就像個老頭子,讀書和習武都不用人催的,準時起床直覺就去了,也沒有一般孩子那麼愛笑愛玩愛鬨,古板的厲害。”
宴卿鳴也笑了:“當真像我小時候,我爹以前就說我不像他,為人處世過於規矩了。”
“哦?”沈爭堂笑著問道,“那不規矩,是什麼樣啊?”
宴卿鳴眯起眼睛上下打量沈爭堂:“不規矩就是你這樣的,風花雪月什麼事都做,沒規矩。”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