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你不要了。”宴卿鳴真的受不住了,“我這樣明天起不來床了。”
“起不來就不去了!”沈爭堂巴不得宴卿鳴不去。
宴卿鳴累**,推開沈爭堂不讓他再親自己:“我這一天飯沒吃水沒喝,你要我命啊。”
沈爭堂倒是挺高興:“湘秀去做飯了,等下就有的吃的了,再說這一天你的嘴要給我親還要叫,哪有空乾彆的。”
宴卿鳴照著沈爭堂大腿就捏了一把,疼的他嗷嗷叫。
“**親夫!掐人家大腿根你不講武德!疼疼疼,你撒手!啊!”
宴卿鳴掐他這一下沒收力道,也算是出了口氣:“我喊疼的時候你可沒理過我,疼著你吧。”
沈爭堂揉著被掐紅的大腿根,呲牙咧嘴道:“真狠啊你!真的疼,你看都淤血了!你是練武的欺負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你好意思嗎?”
“什麼?”宴卿鳴捏了捏沈爭堂結實的手臂,“你按著我的時候我都推不開你,你手無縛雞之力?”
沈爭堂不要臉,胡說道:“我就在床上有力氣,也隻對你有力氣,其他時候我就是個廢人。”
從小到大,沈爭堂的求生之道就是裝弱,至於他到底有多大本事,宴卿鳴也不敢說完全知道。
沈爭堂突然咬在宴卿鳴臉上,在他臉頰上吸了個小紅痕。
“你乾嘛?”宴卿鳴沒想到他能想出咬臉這一出。
“蓋章!”沈爭堂滿意的看著宴卿鳴臉上可可愛愛的小紅痕,“讓彆人知道你是有主的,省的那些花癡看見個漂亮男人就往上撲,要不你長胖點吧,再變難看點,人家生倆孩子那個腰像是水缸一樣粗,你這個腰……腰就這樣吧,我喜歡**。”
宴卿鳴突然認可沈爭堂這個說法:“有辦法讓腰粗起來記得告訴我,坦白說我的身材做武將是吃虧的。”
“為什麼?”沈爭堂不懂,“怕對方敵軍起色心?”
“你正經一點!”宴卿鳴敲了沈爭堂腦門一下子,“容易受傷,沒有那些強壯的武將抗打,你看燕十七就比我壯比我抗揍。”
沈爭堂樂了:“燕十七必須抗揍,你是沒看見他們家丁雲心打他那都是下死手,太可怕了,練家子的老婆不敢要不敢要。”
宴卿鳴微笑瞅著沈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