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鳴回答:“相識而已。”
聶刃心看著宴卿鳴半晌,點點頭:“可以。”
聶刃心伸出手:“來,我們去那邊走走。”
宴卿鳴心裡一百萬個拒絕,硬忍著不適讓這老頭拉了他的手。
聶刃心拉著宴卿鳴去了煙館,和掌櫃的說著什麼。
宴卿鳴皺緊眉頭看著煙館裡麵鬼迷日眼的百姓,這地方不知道毀了多少個家庭,又害了多少人命。
聶刃心走出來,見宴卿鳴麵色嚴肅,問道:“想什麼呢?”
“第一次見到煙館。”宴卿鳴看向聶刃心,“這種煙館,很賺錢嗎?”
“很賺錢。”聶刃心又指了指不遠處,“其次是賭場,再其次是妓院。”
沒一樣是正經營生,宴卿鳴強忍著怒氣。
煙館裡的夥計正忙活著把一箱箱的貨物運上馬車,看樣子不是什麼很輕的東西。
宴卿鳴直接問道:“這些貨物是什麼?”
聶刃心咳了幾聲,還是那副冷漠的表情:“你好奇?”
“嗯,我好奇啊。”宴卿鳴儘量把自己偽裝成一個乖巧的人。
聶刃心沒說話,瞅著宴卿鳴看了半天,看的宴卿鳴心裡發毛。
“你的眼神,確實不像二十歲的。”聶刃心枯槁的手指撫摸過宴卿鳴的眼睛,“但是眼睛好看,很好看,特彆像我多年前見過的一個美人。”
聶刃心這人看著心機頗重,宴卿鳴卻覺得他什麼都跟剛認識幾天的自己說,一點都不符合他的身份。
宴卿鳴對美人沒興趣,他的注意力還在那些貨物上。
煙館搬出來的東西絕對不會是好東西,這輛馬車上麵有鏢局的旗子,一馬車的東西就要鏢局押送,肯定是值錢的。
**?
宴卿鳴試著再次問聶刃心:“這些貨物要運到哪裡去?”
“你真的很好奇。”聶刃心依舊沒直接回答。
宴卿鳴知道自己心急了,但是隱隱的總覺得不妙,他必須查清楚這些可疑的東西運到哪裡。
宴卿鳴直接上前進到煙館裡,這屋子裡很昏暗,煙霧繚繞的嗆人。
煙館裡全是軟塌,躺滿了人,一個個萎靡不振吸著**。
看慣了軍中士兵的宴卿鳴看見這群人,火氣就不打一處來,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