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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上高懸都沒機會接近宴明鏡,高懸總覺得他在躲著自己。
回到王府燒了熱水給宴明鏡沐浴,高懸直接溜進去想著幫宴明鏡洗澡。
宴明鏡困了,靠在浴桶旁邊睡著了。
高懸看著宴明鏡熟睡的模樣忍不住嘴角上揚,宴明鏡終於回來了。
高懸可承受不住再和宴明鏡分開一次,這一次絕對要一刻不跟宴明鏡分開。
輕手輕腳靠近,俯下身在宴明鏡臉上親了一下,高懸發覺了一絲不對,視線移到宴明鏡背上那幾道新鮮的疤痕上麵。
宴明鏡睡得迷迷糊糊,做夢夢到自己泡在一碗粥裡麵,熱乎乎的突然被人用勺子撈起來了,有點冷。
宴明鏡睜開眼,發現是高懸把自己從浴桶裡光溜溜的撈了出來。
“高懸你乾嘛……”宴明鏡見高懸盯著自己的背看,“冷,你拿件衣服給我。”
高懸像是沒聽見一樣,隻抱著宴明鏡用手撫摸他背上的新傷疤。
“這些傷是怎麼回事。”高懸扳過宴明鏡的身子讓他麵對自己,“誰打你了?還打的這麼重,你告訴我!我殺了他!”
宴明鏡不想多說他在旭爾法手裡遭遇的事情,那股子心裡無處發泄的憋屈讓他想哭。
宴明鏡伸手抱住高懸的脖子,帶著哭腔問他:“你還娶我嗎。”
“娶!”高懸恨不得馬上寫下婚書,馬上拜天地高堂和宴明鏡名正言順,“你知道這些天我有多害怕嗎,有人說你死了,我寧願我死都不信你死了,還好你沒事。”
高懸把宴明鏡從浴桶裡整個抱出來,扯過衣服包裹他的身子。
“我帶你回房,我陪你,好嗎?”高懸親了親宴明鏡,聲音溫柔如水。
宴明鏡乖乖依偎著高懸,點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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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王府突然熱鬨了起來。
睡得正香的秋月被從床上拉下來,一路拉到宴明鏡房裡救命,後麵還跟著追著要給她披衣服的翠妖。
秋月揉了揉眼睛,看著臉色不太妙的宴明鏡:“你哪裡不舒服?”
宴明鏡悄悄把手藏在身後,不想讓秋月給自己診脈,卻攔不住秋月直接把他的手扯了過去。
高懸是個老實的,直接說道:“我們那個過之後他就肚子不舒服,他背上受過傷,脖子上還有幾處淤血,是不是還有內傷啊?”
秋月摸著宴明鏡的脈,表情複雜起來,問道:“你的肺部和胃都受過傷,你最近吐過血嗎?誒,等下,你……”
宴明鏡一雙眼睛祈求的望著秋月,期待她明白自己的意思不要說出來。
秋月突然轉頭看向高懸,說道:“高懸,去叫宴卿鳴過來。”
“啊?”高懸嚇壞了,“要叫宴將軍來,是不是明鏡他的身體出了大問題,你告訴我他到底怎麼了?”
“讓你去就去!”秋月也不是傻子,不可能直接說出來。
等高懸出去找宴卿鳴,秋月才小聲問宴明鏡:“你怎麼搞的,這孩子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