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陽光明媚,是北蠻的冬天少有的冬日暖陽。
邢易一夜沒睡,陪著哼哼唧唧的葉淩城直到天快亮了,葉淩城才勉強睡著。
看葉淩城睡熟了,邢易才放心的出來活動活動筋骨。
出了門,邢易就看見自家院子裡坐著個熟悉的人,背對著他一動不動。
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快步上前。
沈爭堂來了,夜裡到的,不知道宴卿鳴住在哪裡就乾脆來了邢易家裡等他們睡醒。
沈爭堂看見邢易,笑道:“你總是起的最早,卿鳴呢?”
邢易告訴沈爭堂,宴卿鳴和秋月他們都被葉淩君留在皇宮裡,他和沈修寧住在這邊。
“哦?”沈爭堂想宴卿鳴想的快瘋了,“那你帶我去找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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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爭堂滿心歡喜的跟著邢易進了北蠻皇宮,一溜煙兒就跑去宴卿鳴房裡找他。
“卿鳴,起來了嗎?”沈爭堂像個小偷一樣把門推開一道縫,溜進去想偷襲還沒起床的宴卿鳴。
摸到床邊的沈爭堂俯下身親在熟睡的宴卿鳴唇上,眼角餘光瞥見了什麼不得了的場麵。
宴卿鳴身邊為什麼睡著個人,還把手臂搭在宴卿鳴腰上,宴卿鳴的手就這麼巧覆在他手上!
“宴卿鳴!”沈爭堂急眼了,“你給我起來說清楚!老子的紅杏真給我種到院子外麵去了?!”
宴卿鳴身上疼的睡不著,感覺剛睡著就被這個吵吵鬨鬨的沈爭堂吵醒了。
“你怎麼來了。”宴卿鳴坐起來的時候感覺身上更疼了。
“我怎麼來了?”沈爭堂見睡在宴卿鳴床上的是墨青,急眼了,“我就說你帶他來準沒好事!宴卿鳴你不需要跟我解釋解釋嗎?”
宴卿鳴本來就難受,被沈爭堂吵的頭疼,罵道:“你吵死了,怎麼了?你等我清醒清醒。”
宴卿鳴清不清醒不確定,沈爭堂是徹底不清醒了。
沈修寧他們三個慢悠悠過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沈爭堂搞要上吊這一出。
邢易和墨青坐在一邊的圍欄上瞅著沈爭堂,宴卿鳴站在樹
沈修寧先是一愣,忙跑過去問道:“這是怎麼了?父王你上樹乾嘛,下來啊!”
葉淩城去邢易旁邊坐下,小聲問道:“喲,今天有啥好戲看?”
赫米提也去葉淩城旁邊坐下,四個人就這麼坐成一排看熱鬨,看那熱鬨的一家三口。
赫米提突然感慨道:“我還真的挺羨慕修寧,雙親健在,看起來還挺恩愛的,多幸福啊。”
這話直接刺激了身邊的三個人,墨青父母早亡被親戚賣到妓院,葉淩城是私生子有爹沒爹沒區彆,邢易父親去世早離開家也早,赫米提更是早就沒了父母,現在哥哥也沒了。
葉淩城說道:“確實挺幸福的,不像我小時候有爹卻不被承認,比沒有更難受,誒對了,西疆王子你哥是被沈修寧殺了對吧?”
“嗯。”赫米提簡單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