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的漢子旭爾法長這麼大也沒見過幾次江河湖海,更是不熟悉水性。
宴明鏡八九歲的時候是在京城長大的,京城雖然不是多水的地方,但也有河流穿過城中,更是被宮裡的師父教過遊水,極通水性。
旭爾法根本攔不住宴明鏡此刻想要玩水的心,一個沒看住,他就脫了鞋子卷起褲腳往湖水裡跑去。
“不冷不熱就是好!”宴明鏡隻感覺到水流輕柔,不覺得湖水冰涼,“你要不要下來玩啊。”
旭爾法婉拒道:“不了,我在這看著你玩。”
“我知道了!”宴明鏡一拍手,瞬間懂了,“你不會水!下來就完蛋對不對!”
旭爾法不想承認,但確實是這麼回事。
不願麵對,旭爾法乾脆找了個地方坐下來看著宴明鏡玩水。
宴明鏡好久沒看到這麼多水,高高興興的在水裡扒拉來扒拉去,弄得旭爾法不知道他在找什麼。
旭爾法大聲問道:“在水裡尋寶呢?”
“有魚!”宴明鏡專心致誌的在水裡抓魚,全然不顧自己的衣服褲子都濕了,“你彆吵,嚇跑了小魚你賠給我!”
旭爾法就這麼看著宴明鏡一條魚都沒抓到,腳下一個不穩整個人都掉進了水裡。
眼看著宴明鏡掉進水裡,旭爾法急的在岸邊團團轉,好在宴明鏡會水,很快冒出頭來。
“你快上來吧!”旭爾法回頭去找了些乾燥的樹枝打算弄個火堆,“不冷不熱也不能在水裡泡著啊,快上來!”
宴明鏡沒有抓到魚氣呼呼的,上了岸看起來像個落水狗一樣可憐,渾身上下滴滴答答的都是水。
旭爾法點起了火堆,招手叫宴明鏡過去,說道:“你現在看起來像隻掉進河裡的可憐小狗。”
“我像小狗就對了,你忘了我小名叫啥了?”宴明鏡倒是覺得落水小狗很可愛,坐到火堆旁把自己身上衣服擰出水來。
狗兒,這名字旭爾法當然記得,當初第一次知道這個名字的時候,宴明鏡正忙著咬他。
人如其名,旭爾法對宴明鏡最初的印象之一。
宴明鏡身上還是在滴水,雖然不會冷,但看起來還是很狼狽。
旭爾法想幫忙脫了衣服烤乾,宴明鏡看他伸手過來就開始往後躲。
“你怕我?”旭爾法有點受傷,“怕我脫你衣服?彆怕好不好,我不會強迫你,就是看你渾身濕漉漉不舒服。”
宴明鏡搖頭,拒絕道:“你昨晚怎麼把我衣服扒光的你忘了?我才不信你呢。”
旭爾法笑了,說道:“我當時扒你衣服是想占你便宜的,我都死了老天還給我機會見到你,怎麼的也該狠狠地霸占你身子七天,讓你床都下不來,你說對吧?”
宴明鏡臉一皺,罵道:“我就知道你這個混蛋沒安好心!從現在開始你離我遠遠的!”
旭爾法見宴明鏡被嚇成這樣,樂的更歡了,說道:“可我還是愛你的,有良心的,這不是沒碰你嗎,還不滿意?”
宴明鏡記得昨天旭爾法說過,是為了他以後的生活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