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盈盈不解道:“你弟弟是你弟弟,你是你,開心一點嘛。”
溫盈盈說這話的時候,下意識伸手輕輕拍了拍閔海域的頭,像極了在哄小孩子。
閔海域一愣,溫盈盈也發覺自己這樣不好,忙收回自己的手。
氣氛有些尷尬,直到采藥人來喊溫盈盈過去幫忙,溫盈盈才忙起身逃走。
采藥人尋到了解藥,但是這藥熬了喝下去,恢複也要幾個時辰。
閔海諾看沈修寧難受急的團團轉,王駝子看不得閔海諾著急,趕忙去幫著熬藥。
那解藥的藥草放進水裡煮,一股子讓人惡心的怪味就傳了出來,弄得沒中毒的人都要吐了。
王駝子乾嘔了半天,捂著鼻子說道:“這鬼東西太難聞了,確定不會喝下去吐的更厲害嗎?”
閔海諾倒是不在意味道難不難聞,隻擔心道:“你們確定這東西不會喝壞人吧,我可不想他喝下去毒沒解又染上更麻煩的症狀。”
沈修寧感覺好了一點,仰頭看著閔海諾問道:“我爹和明鏡呢,我感覺不對勁,到底是誰專門給我們父子下毒,閔海諾你幫我去看看他倆,我怕他倆出事。”
“不去。”閔海諾無情的拒絕了沈修寧,“我現在隻能看著你,萬一我離開一下下你出了任何問題我都不會原諒我自己。”
沈修寧正要說什麼,被閔海諾直接打斷。
“你彆說話!”閔海諾打定主意不會離開沈修寧,“我不會離開你身邊半步的,直到你恢複正常。”
另一邊的宴明鏡乖乖守著宴卿鳴,聽話的哪裡都不去,就算是起身去取些水,也確保自己在宴卿鳴的視線範圍。
黃鬥端了藥來,急急忙忙跑到宴卿鳴身邊,燙的雙手摸摸耳朵。
“好燙好燙!”黃鬥表情很是焦急,“這藥是王駝子熬的,快要燙死我了他還說怕冷了叫我趕緊送來。”
這雪山寒冷,王駝子的擔心倒也是正常,宴明鏡摸了摸碗邊已經沒有那麼燙手了。
宴明鏡看向宴卿鳴說道:“冷的好快,爹喝藥吧。”
“不急。”宴卿鳴見黃鬥背著弓箭,小腿上也綁著匕首,“黃鬥,你師父他們在戒備著雪狼,你不去幫忙?”
“我不去呢。”黃鬥笑的格外憨厚,“師父說讓我先來照顧你們喝藥,晚些再去替他。”
宴卿鳴淡淡一笑,問道:“是你們高原的規矩嗎,全套獵人裝備隨時帶在身上。”
黃鬥表情一僵不再說話,隻是直勾勾的盯著宴卿鳴。
宴明鏡好奇的打量黃鬥,問道:“真的誒,你連近戰匕首都帶著,要去打獵嗎?”
宴卿鳴把宴明鏡往自己身後拽了拽,眼睛還盯著黃鬥說道:“我想你的獵物不是雪狼吧。”
黃鬥收斂起憨厚老實的表情,冷哼一聲道:“這你就錯了,我的獵物一直都是雪狼,隻是我需要宴明鏡帶我去惡狼嶺,隻有他能馴服那些惡心的雪狼,隻有他能幫我奪回我哥的屍體。”
“但是。”黃鬥拿出匕首,語氣有點奇怪的繼續說道,“宴卿鳴你太強了,強的我不得不想些旁門左道避開你,這個毒草隻會讓你渾身無力惡心想吐不會要了你的命的。”
黃鬥手上的匕首架在了宴明鏡脖子上,繼續說道:“宴明鏡跟我去找到我哥的屍體就行,我不會難為他,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