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兩人找到自己的小院,才發現,在地圖上緊挨著的小院子,實際上相隔的很遠。
獨門獨戶,十分幽靜,就是一人在院中宴客,另一人也能不受打擾。
鬱茶言更不放心了,差點就要搬來與季含瑜同住,季含瑜連連保證,才讓她放棄了打算。
季含瑜將自己的符印輕輕按在院門之上,踱步而入,在她進去之後,開啟的院門自動關閉。
院中密密麻麻種滿了低階靈植,顯得有些雜亂,不過,打理的還算整齊,長勢也算茂盛。
可見負責這處院子的外門弟子,十分擅長精打細算,於種植一道,也有些才能。
隻是,季含瑜再去後院閒逛之時,場景卻與前院天差地彆。
地麵坑窪不平,隻剩下一地狼藉。
這是把原來種的靈植,連根拔了不成?
季含瑜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這院子表麵功夫做的倒好,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占了多大的便宜呢。
隻是,今天天色已晚,她又初來乍到,不懂其中緣由,負責此處院子的外門弟子所作所為,到底合不合規矩,她統統不知,隻能將這滿肚子怒氣強自按下。
索性,屋中各種物品,一應俱全,小到筆墨紙硯,大到被褥寢具,似乎都是全新的。
季含瑜興奮了一天,早早的洗漱好便打坐休息。
在她剛入院子不久,便有人陸陸續續來敲門,鍥而不舍,季含瑜隻當沒聽到,封了聽覺,眼不見為淨。
一夜好眠。
鬱茶言過來找她的時候,她正將鬱茶言送的糕點拿出來做早餐,吃的正香。
“言姐姐,你好早,吃早飯了嗎?要不要和我一起吃點?”
“還沒,氣都氣飽了。”
說著,也不客氣,直接取了糕點往嘴裡塞,吃的急了,季含瑜趕緊送上茶水,詢問怎麼回事。
“昨晚上咱們剛分開,就一**的人找上門來,牛鬼蛇神,什麼人都有,各個想拖我下水。
你呢,昨天沒被他們忽悠吧。”
季含瑜正啃著糕點,聞言反問道,“不是言姐姐叫我不要理這些人嗎?
我就沒開門,封了聽覺,修煉之後就睡了。”
鬱茶言瞪著季含瑜久久無言,這釜底抽薪,她實在佩服。
“我說的不理,不是這個不理,算了,你這樣反而更乾脆,也省得和我一樣生氣。”
鬱茶言琢磨了下,好像不開門也沒毛病,暗惱自己家族做派,彆人好言登門,她總要開門應對。
“言姐姐,到底是誰惹你發這麼大火,咱們離淵城的人應該不敢吧?”
“自然不是離淵城的人,都是彆的府城出身的,不知道從哪打聽到咱們二人的成績,又欺負咱們年紀小不懂事,便想趁今晚咱們還什麼都不懂,忽悠咱們犯錯。
總之,乾出這種事的,都上不得台麵,你也不用在意,昨晚你做的就很好。”
說完,自己又“噗嗤”笑了。
和季含瑜講了另一個八卦。
“我今早剛一起來,家中幾位姐妹就給我傳音,說是昨天那個出頭和張師叔頂起來的龐術,半夜出門偷摘靈草,被幾個外門弟子堵個正著,當場就被抓去守育山,找帶教師叔理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