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含瑜看著剛剛駛離港口的巨船,充滿憂慮道:“師父,我一個黑戶,能坐船嗎?”
許桑寧連看都沒看她一眼,道:“不能!”
“師父,您不是說讓我跟您一起出海嗎,不能座船,難道要我遊過去嗎,師父,我不認識路,我會走丟的。”
“不用擔心,你若是遊過去,不等你走丟,便已經葬送荒獸之口了。”
雖然是事實,但是真無情啊,江含瑜已經確定了,這絕不可能是自己的師父,自己若是有師父,必定會如春風般溫暖。
江含瑜覺得,想和許桑寧來一段師慈徒孝的戲碼,真的好難。
乾脆閉了嘴,再不想多問了。
許桑寧顯然也不習慣有個人不停的在耳邊嘰嘰喳喳,見她終於安靜了,也不再刺激她。
帶著她落在港口之上後,七拐八繞的,來到一家熱鬨的酒館前。
裡麵人聲鼎沸,江含瑜還沒落地,那聲音便已經傳進了她的耳朵。
隨著許桑寧來到門口,裡麵更是傳來了劇烈的靈氣波動,竟然直接動手了。
許桑寧皺著眉,有些嫌惡,但是仍然邁進了酒館的大門。
江含瑜緊跟著也走了進去,裡麵酒氣熏天不說,此時更是一片狼藉,兩個築基修士,一人一柄大刀,纏在一處,酒菜更是灑了一地。
許桑寧麵無表情的路過兩人時,打的正熱鬨的二人,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讓出一條路來。
江含瑜暗暗感慨,果然修為高就是了不起,小跑著跟在許桑寧身邊,上了二樓。
因著許桑寧突然闖入而變得安靜的酒館,在兩人上樓之後,再次恢複了原本的喧鬨。
江含瑜跟著許桑寧,徑直走進了二樓走廊的儘頭。
許桑寧打了一道法訣之後,那扇門便應聲而開,裡麵黑洞洞的,什麼都看不到。
江含瑜還想再跟,卻被許桑寧製止了,“在這等著。”
江含瑜隻得放棄。
許桑寧進去之後,門“啪”的關上,任憑江含瑜怎麼扒門縫,也看不見絲毫。
要是能看見裡麵都是什麼就好了。
徒勞無功之下,乾脆拿了蒲團,閉目打坐。
然而,剛一內視,就發現體內銀光流轉,赫然就是一副地圖的模樣。
地圖上,打的正歡的兩個藍色光點,可不就是那兩個築基修士。
兩人手上那白色光點,可不就是二人的大刀。
江含瑜睜開眼睛,有些不可置信,自己到底還隱藏著多少秘密。
她本來還以為許桑寧是發現了她的功法,可後來她發現許桑寧專修冰係,自己的功法等階再高,對他來說也是雞肋,更何況,素金易水經還隻有煉氣部分。
對許桑寧一個金丹來說,就更用不上了。
她也懷疑過是神秘空間或者神秘空間中的某樣東西讓許桑寧起了心思。
可許桑寧從始至終都沒打聽過這些,現如今這莫名出現的地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