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在流荒島,師徒父子這麼親密的關係,他們都不看在眼裡。
師殺徒,徒弑師,父子相殘,兄弟鬩牆不要太常見。
更何況,不過是同出一個勢力而已。
就算都是流光殿出身,相互之間,彆說沒有什麼同門情誼,不故意坑害,就已經是極厚道的了。”
麵對伍長青那一臉你怎麼如此奇葩的疑問,江含瑜也很無奈,她才不會說,她根本什麼都不記得了。
這不是告訴彆人,她好騙嘛。
“咳,我師父對我自然是不一樣的,我天賦異稟,資質高絕,我師父是準備傳我衣缽,對我寄予厚望的。
怎麼可能和其他人一樣。”
伍長青看著江含瑜狂吹,知道她嘴硬的臭德行,也沒拆穿,隻說,“你心裡有數就好。
若真是如此,也是你的福氣。”
他這麼說,江含瑜反而裝不下去了。
兩人經過這一次談話,好像被打開了一扇門,讓彼此之間,少了些隔閡,多了一絲親近。
江含瑜也再沒拿玉符出來過。
伍長青也不會咄咄逼人。
更像是兩個朋友一般。
偶爾,伍長青還會帶江含瑜去甲板上透透風。
不過,這種情形還是極少的,伍長青自己修為在船上都是墊底的,帶江含瑜出門,實在擔心惹麻煩。
雖然,這船是長淵城正經狩獵船,船上絕大多數,都是身家清白之人,可這天高皇帝遠的地方,朝廷也鞭長莫及。
殺人越貨這種事,還是極多的。
幾天相處下來,江含瑜也算是把伍長青三人被抓的事,了解了個大概。
說起來,還是要怪孫東升。
這貨實在不是個好東西,之前出發前,在籬落居為了等船,就硬憋了好幾天,後來順利登了船,出了海,勉強安靜了幾天後,還是忍不住了。
巨船每走一段,都會停上一陣,任那些需要出海的修士,下船尋寶海獵。
孫東升不能下船透氣,憋的狠了,便打起了船上人的主意。
或許是嫌伍長青修為低,他並沒有找伍長青做幫手,反而找了董飛雲。
這董飛雲也不是什麼好鳥。
彆看長的嫵媚動人,窈窕多姿,內裡一肚子壞水。
兩人當即一拍即合,趁著人家狩獵隊出海,船上留守人員不多,由董飛雲出麵,把人家狩獵隊的小姑娘騙出來了。
都是女孩子,修為又相仿,那小姑娘又是剛剛加入狩獵隊的生瓜蛋子,對董飛雲這個貌美如花的大姐姐,十分信任。
孤身一人就赴了董飛雲的約。
結果,被孫東升好一頓蹂躪,奪了元陰之後,最後連屍體都被他練成了屍兵。
孫東升舒坦了,董飛雲得了小姑娘的東西,兩人合作愉快,誰都沒當回事。
偏偏,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狩獵隊的人回來,發現少了個人,自然要好生追查,董飛雲做的隱蔽,卻不想這小姑娘的儲物袋裡,有張特殊的符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