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瑜之前就把王氏挪用鎮遠侯府銀子的事告訴了老侯爺,老侯爺一查帳就被嚇了一跳。
他堂堂鎮遠侯府,如今賬麵上剩下來的銀子不足二十萬。
他的俸祿雖然不高,可這些年南征北戰,每次打勝戰的賞賜都特彆豐厚,就算大手大腳地花,賬麵上也不該隻剩這點銀子啊!
王氏被老侯爺的責問問的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哀嚎起來。
“今天這是怎麼了?一個個來詰問我!藍慧娟明明是患病死的,淩瑜你這白眼狼卻說我毒害的!”
“我為這個家做牛做馬一輩子,勞累成疾也沒人心疼我!還偏幫著外人來欺負我......這日子沒法過了!”
“哎......燕兒、峰兒,你們來看看,這一家人是要逼死我啊!”
“王氏,撒潑耍賴這一套今天是行不通的!”
淩瑜不耐煩地打斷了她,她可記著藍慧娟是中毒死的,加上自己被王氏也下了毒,雙重的仇恨怎麼可能輕易被王氏這樣撒潑耍賴就揭過去呢!
她看向王氏,麵罩寒霜:“王氏,你為了坐上淩夫人的位置,陷害我母親已經夠歹毒了!就算想搶奪她的嫁妝,她流了孩子讓她淨身出戶就行了,為什麼還要下毒害她?”
王氏就想著藍慧娟的死已經死無對證,哪肯承認,她死咬著道:“你母親就是病死的!淩瑜,你彆想把這汙水潑到我頭上!”
淩瑜看到王氏到現在還在嘴硬,就冷笑一聲:“王氏,你真的要逼我告到官府嗎?我母親的屍骨還沒化完,官府隻要開棺驗屍,就能查出她是中毒而死!”
“我這裡可還有毛嬤嬤交給鈴萍你的罪證,你以為鈴萍死了,這些東西也隨著消失了嗎?”
淩瑜猛地又加了一棍悶棒:“你臥室床後有個密洞,要是官府去搜,一定還能搜到剩餘的毒藥!你可想好了要怎麼對官府解釋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