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將對此興致缺缺,都坐一邊喝茶。
文官一眾都揮筆奮書,寫了一個又一個福字。
蕭霖天對此本也沒什麼興趣,就是想著今日沒什麼娛樂活動,自己再不帶頭參加,那這場賜宴就顯得冷清了。
“趙相這字遒勁有力,飛龍走蛇,頗有風骨啊!”
雖然對趙暉有政見的不滿,可蕭霖天看到他的字,還是客觀地讚賞了一句。
“皇上謬讚了!”
趙暉謙虛了一句,可麵色卻帶起了一絲得意,他最自豪的就是自己的字。
他覺得自己完全可以當得起書法大家的稱號。
秦山失了一臂,也不影響自己寫字,應景地寫了幾幅,就坐到一邊喝茶,坐等宴席結束就回去陪母親過年。
秦若思一死,秦夫人就覺得家裡冷冷清清,如果不是礙於武安帝大喪,秦夫人都想給秦山買個女人先做妾室。
秦山卻沒這樣的心思,蕭霖天登基,自己作為他的得力手下,擔子更重了。
秦山不止負責工部,還得到蕭霖天的授意,著手準備春季的恩科。
蕭霖天登基,特意加的恩科,為自己選拔人才。
這意味著這次恩科選上來的都是天子門生,都是蕭霖天的人,這任務重大,秦山都恨不能有三頭六臂,才能把這事做的儘善儘美。
安哲則負責武考的恩科,如今武將奇缺,安哲也倍感責任重大。
他見秦山獨坐一邊,就湊過來和秦山交流經驗。
這事蕭霖天還沒明說,但已經透露了消息,看到這兩個負責文武恩科的大人坐在一起,有些想安插自己人的官員就湊了過來,先混個臉熟,以後才好辦事。
安哲和秦山雖然不喜這些人的趨炎附勢,可想著要為蕭霖天安穩官員,兩人隻好陪坐著和他們聯絡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