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梅怔怔地看著淩瑜給陶子檢查，她腦中一片混亂。
她不自覺地問道：“小姐，就算查出陶子是被人控製的，那又怎麼樣？”
“寒玉和趙大哥他們能活過來嗎？”
“不管怎麼樣，陶子害死了這麼多人，我......我無法原諒陶子！”
淩瑜頓住了，回頭看了看寒梅，問道：“你的意思是想這樣就殺死陶子為寒玉他們報仇嗎？”
寒梅眼淚唰地流了出來，她不知所措地看著淩瑜，半響嘶聲問道。
“如果釀成這樣的大錯，說一句她被人利用了，就能抹去她犯的錯嗎？”
“我們原諒了她，是不是對寒玉他們不公平？”
“小姐，我知道這樣責怪她可能不對，但我真的做不到再和她像姐妹一樣相處！”
“對著她那張臉，我時時刻刻都能想到寒玉被射殺在樹乾上的事......”
寒梅說到這，實在說不下去了，崩潰地哭著跑走了。
淩瑜心情複雜地看著寒梅的背影離開。
她也痛恨陶子的背叛，可如果陶子是被人控製的，背叛他們根本不是陶子的本意。
這樣討伐陶子，對陶子公平嗎？
淩瑜想著，繼續給陶子檢查。
外麵，蕭霖天煩躁地站在院中。
他的想法和寒梅差不多，就算陶子被人控製，他覺得陶子做的事都不值得原諒。
趙軒、曹毅，寒玉，那些無辜死去的侍衛，如果不是被陶子出賣，他們怎麼會死了這麼多人呢？
那一個個骨灰壇，還等著帶回西秦向死者的家屬交待，他能說一句陶子是被人利用的，就抹去陶子的罪嗎？
這時，秦山拉著寒梅，陪著龍佩佩和夜容來了，龍佩佩看到蕭霖天，就興奮地道。
“蕭爺，剛才在門口遇到寒梅，她說抓到了內奸，內奸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