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容冷冷地道。
龍溟轉向了淩瑜:“淩瑜,你告訴他,當時見到廖紅霞的情形!”
淩瑜憐憫地看著夜容,見夜容還是不肯直視自己,她心急如焚。
她故意將線索推到夜容身上,就是希望夜容能清醒地來和自己見麵。
夜容不看自己,她怎麼給夜容暗示呢!
“夜容,抬起頭來看著我!”
淩瑜突然厲聲喝道。
夜容將心一狠,抬起頭來看向淩瑜。
“你這個蠢貨,我那麼信任你,卻沒想到你無法自保,竟然中了楊紅寧的暗算,將我害到了這般田地!”
淩瑜怒斥道:“看看我的遭遇,你不敢直視我,是覺得愧對我嗎?”
“夜容,你怎麼不去死呢?你看看你現在,活得和狗差不多,你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夜容怔怔地聽著淩瑜痛罵自己,他看到淩瑜的肩胛骨被鐵鏈穿過去,身上的衣服都被鮮血染紅了。
他心如刀割!
淩瑜罵的對,是自己無能,才害得淩瑜和龍佩佩都做了階下囚。
他現在根本無力救她們出去,他的確像廢物一樣。
“淩瑜,彆廢話,說重點!”
龍溟不耐煩地罵道。
淩瑜深吸了一口氣,不情不願地道:“夜容,你聽著,當時你和我進了水牢,你娘已經奄奄一息!”
淩瑜將當時的情況一五一十告訴了夜容,隻是沒說廖紅霞提起給夜容栽的那棵樹。
而龍溟看淩瑜大部分說的都和當時一樣,也疏忽了這句話。
“你娘將龍晶的下落隱藏在這首詩裡,我是無法參透這詩的奧秘,你是廖紅霞的兒子,你應該能聽出其中的玄機吧!”
淩瑜坦然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