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昱，星落國到底有多少人啊！怎麼感覺他們這一個州縣的人都抵得上大半個西秦了！”
裴昱看淩婉傻傻的樣子，就笑了：“這是緊挨光照都的州縣，自然人很多了！”
“你要是去偏僻的地方，保證沒這麼多人！”
裴昱說著，看一個客商拉著一輛馬車從自己身邊路過，裴昱就騎馬趕了上去，和他並肩而行。
“兄台，我是第一次來海江州，想尋個門路做點小生意，不知道海江州有什麼好買賣嗎？”
客商是位中年男人，皮膚曬得有些黝黑。
他外表看上去沒那麼奸詐，所以裴昱才選中了他打聽消息。
客商自己趕著馬，旁邊坐了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少年長得眉清目秀，皮膚白皙，一雙眼睛明亮秀氣。
客商聽到裴昱詢問，就笑道：“海江州什麼生意都能做，隻要肯吃苦，你不愁找不到機會！”
裴昱一聽客商回答的如此籠統，不是很滿意。
他笑道：“我叫裴昱，兄台貴姓啊？”
客商笑道：“我叫辛查，這是我小兒子辛樂！”
被提名的少年對著裴昱靦腆地笑了笑。
裴昱也對他笑了笑，問道：“辛大哥，你說什麼生意都能做，那總有不能做的吧？”
“我不信官府會這麼開放，總有些生意會被禁止的！”
辛查臉色沉了沉，看看左右沒人注意，才輕聲道：“小兄弟，這話彆亂說，小心被人聽到惹麻煩！”
裴昱心一動，果然有內幕。
他也低聲道：“辛大哥，我就是擔心我犯了什麼禁忌，所以才問問！”
“辛大哥，我們有緣，你就看我初來乍到，提點我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