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哲嗬嗬笑道:“我剛到這就接到了裴昱的戰報,說東齊自知不敵,已經寫了投降書給皇上,願意尊皇上為主,每年繳納賦稅。”
淩瑜也是一臉笑意:“那恭喜蕭霖天了,西秦的國土版圖擴大了。”
老侯爺和淩婉等人在一旁都默默聽著。
這名義上是閒聊,可內含玄機,也等於是國事,他們都不方便插言。
安哲深吸了一口氣,他極不喜歡這樣打太極似的談話。
他想了想,直截了當地道:“淩瑜,我也不叫你陛下了,我們就直接用朋友的名義對話吧!”
“你還當我是你朋友嗎?”
淩瑜看安哲先妥協,不打官腔了,就笑道:“我如果不把你當朋友,安排你住的就是外麵的官驛了!”
“安哲,累不累?和我說話還一口官腔,真當我治不了你了!”
安哲臉抽了抽,無奈地瞪了淩瑜一眼。
“好吧,我說實話,我先對天發誓,我後麵要說的,決沒半句誇大或者替蕭霖天掩飾的話!”
“老侯爺和淩婉都可以作證。”
“淩瑜,蕭霖天這次去打北魏和東齊,決沒有為了西秦擴張版圖來和你抗衡的意思!”
“北魏皇第一次寫信給蕭霖天的時候,他就說了,隻要他活著一天,就永遠不可能將刀劍對準你!”
行光聽到這怔了怔,這和淩瑜在知道蕭霖天打北魏時說的話一模一樣。
行光若有所思地看向安哲。
安哲說話不稱呼蕭霖天為皇上,這算大不敬。
他還直接稱呼自家皇上的名字,這還真是以朋友的身份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