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瑜觸手處,宮霖大腿上一道二尺多長的傷,皮肉都翻卷起來了。
熱乎乎的血還在流淌著,把宮霖大腿附近的褲子都濡濕了。
“你中了什麼毒?”
淩瑜邊說邊下意識把沾了血的手指放進了口中。
她現在沒有空間可以檢測毒藥的成分,隻希望自己能品嘗出一些毒藥成分。
“我已經服了解藥!”
宮霖淡淡地道:“隻是血無法止住,我倒了很多傷藥在上麵,都被血衝走了!”
不用宮霖說,淩瑜已經嘗出了他血裡的止血藥成分。
她想也不想,從自己衣角上撕下幾條布帶,跪在地上就給宮霖紮緊了大腿。
“帶了針線嗎?”
淩瑜邊紮邊問道。
“有!”
宮霖已經看到淩瑜給寄風傷口縫針的那一幕,想也不想從自己的須彌戒裡掏出針線和兩瓶止血藥遞給了淩瑜。
“這什麼都看不到,你能縫好傷口嗎?”
宮霖隨口問道。
“你覺得我的醫術是浪得虛名的嗎?”
淩瑜摸索著,先整理好針線,然後把宮霖傷到的皮肉拉攏。
她能感覺宮霖的身體在自己的觸碰下微微顫抖著。
淩瑜看不到他的表情,本能地安撫道:“很痛嗎?忍著點,很快就好!”
她憑著經驗給宮霖縫合著傷口,宮霖隻看到她的頭一上一下地動著。
宮霖看了一會眼睛往上看去,就見那些火把光越來越近。
宮霖焦躁起來,他的手緊緊握著劍柄,心裡充滿了矛盾。
他知道,隻要自己一抬手,就能殺了淩瑜。
也知道隻要自己一張口,就能放走淩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