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叫楊華，淩瑜看他一臉嚴肅，就知道他說的話是真的。
“楊華，我不會讓你做壞事的！”
淩瑜安撫道：“我就隻想問你幾個問題，你如果不願說，我也不會強求。”
楊華板著臉道：“你問。”
淩瑜沉聲道：“你在天牢工作多久了？”
楊華想想這問題也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就誠實地道：“十年！”
淩瑜有些奇怪：“大理寺不是新換了大理寺卿和鎮守將軍嗎？他們沒把你們趕走？”
楊華看了一眼淩瑜，冷冷地道：“是新換了大理寺卿，他們也帶了自己的人來，但像我們這些聽話老實的也有不少人被留了下來。”
“花將軍和魏將軍訓誡我們，安安分分做事，就能保住這份工作，敢吃裡扒外，我們一家都得死。”
淩瑜明白了，像楊華這樣一家老小都在皇都的人，是花右使最好拿捏的。
長孫俞靜降龍宗的人手有限，這樣的小看守還不需要他們自己的人擔任。
淩瑜又問道：“花將軍和魏將軍這幾天晚上在天牢做什麼事，你知道嗎？”
楊華抿著了唇，不說話了。
他的眼睛一直落在淩瑜身上，目光深沉。
“你知道的，對嗎？”
淩瑜沉聲道：“這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你說了我們的交易就結束了。”
楊華冷冷地道：“你問了我這些問題，那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淩瑜失笑，這個楊華很有趣。
“你問吧！”
楊華一聽淩瑜答應了，就直接道：“你是南家的人，還是雪之堂的人？”
淩瑜嗬嗬一笑：“這兩者有什麼區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