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裴將軍先送回七裡州府。”
淩瑜記掛著去船上救人的平光,匆匆吩咐了一聲,就撐著往江邊趕。
“救人救到底,淩瑜,記得,你欠我一個人情!”
薛紅嚷嚷了一句,身影一閃,已經往前風一般地卷走了。
宮霖匆匆包裹住傷口,也追了過來。
“這小子口是心非,嘴上說不幫我們,但還是來了!”
“看來,他還是懼怕長孫智占上風的!”
“淩瑜,你的毒真能毒死長孫智嗎?”
淩瑜搖搖頭:“長孫智不是花右使,我不能篤定一定能毒死他!”
這世間充滿了無數的不確定性,淩瑜自己都數次死裡逃生,誰知道長孫智會不會也能幸運地死裡逃生呢!
宮霖苦笑:“如果他沒死,那下次再想對付他,就更困難了!”
“你的陣法困不住他,論武功我們也不是他的對手,這對我們非常不利。”
淩瑜安撫道:“彆急,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們總能想到辦法對付他的!”
等兩人趕到江邊,就見江邊隻剩一艘船了,另一艘船一半沉進了水裡。
岸邊,平光渾身血跡斑斑半臥半坐在地上,金珊正護在他麵前。
而遠處,薛紅正和一個將軍模樣的人打鬥著。
那是諸海,他吼道:“薛紅,你這個叛徒,你幫他們那是和我們作對,你就不怕執法長老抓住你嗎?”
薛紅一個閃身,避到了諸海身後,反手一劍,就刺穿了諸海的腹部。
薛紅冷冷地道:“你要告狀,那就去地府去告吧!”
他灑脫地抽出劍,又來了招帥氣地後踢。
諸海整個身子就飛了起來,不偏不倚,就掉在了淩瑜他們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