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容姑姑給我們的藥丸我真沒解藥,我要有決不會不給你的!”
淩瑜搖搖頭道:“我不是來興師問罪的,你彆多想。”
“二哥,我就想問問,像蕭越他們這樣,服用了雪容的藥丸,就會忘記自己是誰。”
“可雪容是怎麼保證他們會聽話的,難道真的鞭打他們馴服他們?”
“這些少年,被帶去你們的山穀,都要過這一關嗎?”
薛紅抿了抿唇,沉重地道:“這要看情況,比如蕭越,他就算忘記以前的事,性格也很強勢,被送進去就會打的他服服帖帖。”
“而有些人很容易被改變,挨打的次數就少。”
“長孫智反正是沒有耐心去和他們講道理的,先用武力鎮壓,之後再說什麼就有人聽了!”
“我和宮霖這樣從小無家可歸的孤兒,當時被收留就隻求有個安身之處,吃點苦算不了什麼。”
“後來被長孫智他們灌輸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的觀點,慢慢就變得爭強鬥狠,為活得好拚命了。”
薛紅把自己在山穀裡被逼著長大的那些事都告訴了淩瑜。
不想成為消失的人,就隻有讓自己越來越強。
淩瑜聽得心情沉重。
不止薛紅,宮霖這些人都是一樣的。
隻要蕭越被送進去,時間長了,他也會和薛紅他們一樣為了活下去,會拚命學武,成為人上人的。
“淩瑜,你現在沒想到怎麼幫蕭越,就用類似的手段先征服他吧!”
薛紅內疚地道:“我會想辦法給你找解藥,可萬一雪容也沒解藥,或者她的藥是一勞永逸地抹去了蕭越的記憶,那你一直關著他也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