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霖想了想道：“長孫智是天尊座下第一人，他的能力不容小窺，也許他還真有辦法解你的毒。”
淩瑜也覺得長孫智不可能這樣輕易死了。
“大哥，你昨天注意到沒，我說戴麵具的有兩種可能，提到第二種是因為臉無法見人時，長孫智有些失態。”
“我想了一晚，也想不通長孫智的臉到底有什麼不能見人的！”
淩瑜困惑地道：“有傷疤除非像魏國梁一樣很醜陋，作為男人應該不會在意這些。”
“特彆是他現在身居高位，根本沒幾個人敢嘲笑他。”
宮霖也想不通，隨口道：“也許是醜得自卑，無法見人。”
淩瑜搖搖頭：“長孫俞靜美得傾國傾城，雪容我就算沒見過她，但聽你們說也是一個美人。”
“這就證明長孫家族的基因是很好的，他不可能長得醜得無法見人。”
“而且他當時的反應很詭異，就算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能感覺那一刻他似乎有些恐懼……”
淩瑜蹙眉想著，忽地道：“大哥，你還記得雲涵提過的，雪容和長孫俞靜討論過近親結婚會生出畸形兒的那事嗎？”
“我在想，難道長孫智不能見人，是他也是個畸形兒，隻是我看他四肢都很正常，難道他隻是麵部畸形嗎？”
宮霖對什麼畸形一無所知，好奇地聽著淩瑜自言自語。
阿達娃更是聽不懂，他隻盯著宮霖看。
時間一點點流逝，阿達娃忽地興奮地大叫起來。
“小霖，現在已經是戍時了，以前你到這個時候，早就長出了獠牙，可現在你沒長出！”
“也許淩皇上的藥對你真的有用！”
阿達娃這話，提醒了淩瑜，淩瑜趕緊道：“大哥，你張嘴，我看看你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