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門從裡麵打開,身形高大的男人裹著浴巾,逆光出現在門口。
“你……”
熟悉的臉龐在瞳孔放大,沈浣心頭倏的一顫,“你怎麼在我房間裡?”
“你的房間?”
傅斯宴被逗樂了,隨手將臥室的地燈打開,好整以暇的向著四周環視。
跟著他的視線將偌大的房間打量一番,沈浣有些心虛的垂下小腦袋。
這種頂級的專用總統套房,都是天價,而且還不是有錢就能住的。
沈家雖然也算不小的家族,但彆說是她,就算是她爸都未必能排上一間。
所以……
“我怎麼在你的房間,昨晚那個人……是你?”
她改了口,氣勢沒有了,聲音都變得悶悶的。
“那不然呢?”
想到她可能是把他當成了替代品,傅斯宴眼底閃過不悅,“你以為是誰,周景修那個垃圾?”
“景……”
若是以往,沈浣一定會噘著嘴反駁,“景修哥哥很優秀,他才不是垃圾。”
但是現在,光是想到那個名字,她心裡就是一陣刺痛。
不想在外人麵前哭,尤其是在傅斯宴麵前,沈浣頓了頓,將未說完的話咽下。
“你這是什麼表情,沒記錯的話,昨晚被上的人好像是我吧,你難過個什麼勁?”
見她癟著小嘴,傅斯宴扯了扯浴袍,傾身上前,將脖子和手臂上的抓痕咬痕給她看。
“你是不是應該對我負責?”
“我……”想想昨晚好像確實是她主動環著人家,後來還翻騰到了上麵,沈浣不由心虛。
“對不起,我以為是鴨子。”
認錯態度狀似誠懇,但傅斯宴卻覺得她是在借機罵他。
“你是說我長得像鴨子?你見過我這麼帥的鴨子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