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勾到門栓,看見出現在眼前的傅斯宴,沈浣簡直驚呆了,“哥哥,你怎麼進女衛生間了?”
“沒有旁人。”傅斯宴俯身將蹲在地上的小姑娘抱起來。
誒?好像還真的是。
聽著周圍靜悄悄的,一點動靜也沒有,沈浣這才放了心。
隨即又轉了話鋒問:“你來的時候,看到秦歡了嗎?”
“沒有。”男人沉聲開腔,“她去哪了?怎麼把你一個人丟這兒?”
“先前洗手間外麵有個猥瑣男在叫浣浣,我以為叫的是我呢,但秦歡說叫的是她,說是一個對她有所圖謀的渣男,所以她揍渣男去了。”
如實相告,眼看這麼長時間對方還不見蹤影,沈浣不由擔心,“她會不會有事?”
經她這麼一說,傅斯宴立馬就能猜到那個堵門口的人是誰。
小姑娘好糊弄,但他可不認為那一聲叫的真的是秦歡。
那丫頭從來不讓彆人叫她“歡歡”。
因為巷子裡有一戶人家養的狗就叫“歡歡”。
外麵的那些同學朋友,不想惹秦歡老虎發威的人都會叫她“秦秦”。
作為這一代唯一一個女娃,家裡人一般會管她叫“嬌嬌”。
一個對她圖謀不軌的男子怎麼可能會往她的驢蹄子上踩。
所以,那一聲叫的肯定是“浣浣”,而會這麼叫的,應該隻有周景修那個傻逼了。
他倒是有兩下子,都能找到商場來。
不過,堵在女洗手間門口,這得是多智障才能乾出來的事。
瞳色深了深,傅斯宴煞有介事的回:“可能會有。”
沈浣一聽秦歡可能有危險,不由著急,然而還不待她開口,男人的聲音已然再次傳入耳畔。
“她可能因為把人打成重傷,被警察帶走。”
“那……”
“你不用操心她,警局她是常客。”
沈浣:“……”
剛剛上樓找人的時候,傅斯宴讓文耀去買了藥和暖貼並用杯子接了溫水。
他抱著沈浣上車,文耀也剛好回來。
拿了一個去痛片喂她吃下去,傅斯宴隨即往她肚子上貼了個暖寶寶,然後帶她往醫院去。
女孩子痛經的緩解辦法。
彆問他一個大男人怎麼懂這些,問就是他在來的路上,現擱網上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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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廈商場。
丁磊就接了個電話的工夫,回頭就發現他家總裁被一個小女孩追著揍,人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