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那種感覺,沈浣也不知該怎麼形容。
你要說疼吧,好像也不是很疼,跟挨打摔跤那種皮外傷的疼不一樣。
但你要說不疼吧,就奇奇怪怪,很不舒服。
而且按著一個部位,隔著老遠的另一個部位卻在隱隱酸脹。
“那明天還來嗎?”看她悶悶的,傅斯宴摸摸她的頭繼續問:“喝藥和按摩,你自己選一個。”
“按摩吧。”最起碼不用忌口,也不用那麼長時間,沈浣幾乎是沒有什麼猶豫的回。
按摩的時候雖然有點疼,但也隻是按到對應穴位的時候會疼,按完後渾身都鬆快不少。
從店裡離開的時候,沈浣便活蹦亂跳了。
回到家,她第一時間噠噠噠跑到廚房,打開冰箱門,將裡麵剩的湯藥拿出來。
轉身看見門口跟進來的男人,沈浣頓住腳步,“哥哥,這些藥可以扔掉嗎?”
生怕她一不小心再有點什麼不舒服,哥哥回頭讓她雙管齊下,她想著,這個隱患還是及時處理了比較好。
而且,她覺得把這些苦死人的藥全部丟掉,也是件大快人心的事。
看來,小丫頭真是喝藥喝傷著了,她那副模樣,傅斯宴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
“嗯,隨你處置。”目光向下,落在她光著的小腳丫上,語氣沉了幾分,“去穿鞋。”
“哦,好的。”一聽哥哥同意把那些湯藥扔掉,小姑娘語調都變得歡快起來。
啪嗒!
鬆手將藥丟進垃圾桶,沈浣汲著拖鞋跑到男人麵前,試探著開腔,“哥哥,我想吃麻辣小龍蝦。”
“嗯,你跟張姨說。”
“我還想吃水煮魚。”
“嗯。”
沈浣接著說了好幾道辣菜,傅斯宴每次都會應,仿佛機械設定的程序一般。
覺得差不多了,小姑娘不經意的偷偷換了內容,“我想吃冰淇淋。”
一個“嗯”字險些脫口而出,傅斯宴及時打住,一把將小東西扯進懷裡,對著她的小嘴親了下。
“套路我呢是吧?”
嗚!被發現了。
渾水摸魚失敗的沈浣鼓起臉頰,“哥哥,你乾嘛那麼聰明啊,不都說,做人要難得糊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