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哥哥這簡直就像是把她們的對話偷聽了一般,沈浣驚訝間脫口問出一句。
完犢子!
她這麼一問,那不等同於承認秦歡這麼說過了?
話音落下,對上男人邪肆審度的目光,沈浣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給說漏嘴了。
看著她那一臉緊張的模樣,傅斯宴鬆開錮著她的手臂,輕笑出聲,“她找家裡兩位老的告狀的時候,就經常這麼說。”
話罷,他徑自走去沙發那邊坐下,目光落向放在茶幾上沒吃完的榴蓮。
還沒完全回過神呢,一看情況不妙,沈浣來不及多想,趕緊撲過去。
傅斯宴剛剛伸手,小姑娘已經搶先一步抱住裝著榴蓮的食盒。
“我馬上下去扔掉。”
“那個,其實,冰箱裡還有兩塊。”
聲音小的像蚊子,生怕哥哥下一刻就會爆發,沈浣搶在他開口前繼續道:
“你,你彆生氣,我一起扔了,然後冰箱我給你收拾。”
為了表示她悔過的誠意,沈浣說完,抱著盒子就要起身,卻被他扯著手腕,拉了過去。
“我現在這麼沒地位了是吧,你是寧願把東西扔掉,也不肯給我吃一塊?”
沈浣:“???”
哥哥在說什麼,他口中說的“東西”是榴蓮嗎?
他確定他要吃榴蓮?
小腦袋上全是黑人問號,沈浣還在想是不是自己幻聽間,男人已經拿起那塊被她吃了一半的果肉,送進了嘴裡。
沈浣:“!!!”
她不僅耳朵壞掉,眼睛也花了?
“哥哥,你……你!”
沈浣驚呆了,根本不知道說什麼。
看著她那副見鬼的模樣,傅斯宴在片刻的表情龜裂後,抿了抿唇道:
“我這兩天不在家,你莫不是在外麵看見什麼小帥哥移情彆戀了,吃你塊榴蓮,就這麼心疼?”
聽男人說的還挺像那麼回事,甚至帶了幾分委屈,沈浣整個人都是懵懵的。
“不是,”抓了抓頭發,她語無倫次的開口解釋,“哥哥,你不是最討厭榴蓮了嗎?”
“誰說的?又是秦歡?”傅斯宴好整以暇的挑了挑眉。
“那丫頭慣會編排我,她其它的話可以信,但跟我有關的,可以不用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