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到底在忙什麼重要的工作,竟然掛我電話,後麵我又給你打了那麼多次,你都不接。”
她今天吃了那麼大的虧,學校那邊商量過後,竟然還把責任全部推到她身上。
連帶著她從前欺淩同學的過錯都誇大其詞的給她翻了出來,說要按照校規將她開除。
為了能讓她在分數不夠的情況下入學,苗家給學校讚助了將近千萬的儀器設備。
東西他們用在了實驗室,轉頭卻因為傅斯宴的一句話,就要把她開除。
苗欣欣滿肚子的火氣,不等著苗成回來,把這狀告了,她哪裡睡的著。
偏偏在她最需要安慰的時候,爸爸竟然還撂她電話,苗欣欣氣的都快把自己燒著了。
一聽見門口的動靜,她立馬起身迎了上去,語氣裡是滿滿的控訴。
想如往常撒嬌那樣噘嘴,但沒噘成,反倒不小心牽動了臉上的傷,苗欣欣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滿懷心事,苗成聽到那“嘶”的一聲,這才注意到站在眼前的人。
“你臉怎麼了?”
雖然去醫務室處理過,但苗欣欣的雙頰還是明顯的發腫,上麵印著一道道青紫的指痕。
“都是沈浣那個賤人。”苗欣欣眸底閃過恨意。
“沈浣?”苗成一時沒想起來。
“對,就是被周景修甩了的那個沈家二小姐,真是不要臉,就會勾搭男人來給她撐腰。”
“之前像個跟屁蟲似的纏著周少,周少不要她,不知怎麼出賣身體,弄來渠道,竟然勾搭上了傅斯宴。”
苗欣欣越說越氣,“我今天還看見她從一個老男人的車上下來,不就是個人儘可夫的破鞋,憑什麼能讓宴爺為她出頭。”
對了,說到這,苗欣欣恍然想到什麼。
在辦公室的時候,她被傅斯宴嚇的大腦一片空白,倒是忘了這茬兒。
若是知道沈浣那賤丫頭腳踩好幾條船,她肯定比她們今日要慘上百倍。
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女人的背叛,更彆說傅斯宴那種暴戾唯我獨尊的性子。
還在心裡盤算著,怎麼讓沈浣吃不了兜著走,苗欣欣手臂忽然一緊,被一股力道抓住。
“你剛剛說誰?”
“傅斯宴?!”
要說這京城裡有頭有臉的人物,做事最不尋常理的就是那位商界新貴。
十個億,對於近幾年如黑馬般殺出重圍的盛宴集團來說,確實有拿出那麼多錢的實力。
他就說,怎麼會有人平白去做賠錢的買賣。
感覺上明顯像是他得罪了誰,有人在故意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