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打招呼這事,也挺尷尬的。
楚軒雖然是傅斯宴的好友,但也是他那命運悲慘的未婚妻的親哥。
之前他還說要給人家妹妹守身如玉呢,這突然讓人幫著照顧另外一個女孩,有點不好開口。
可要是去找家裡那位部長的話,他戀愛這事指不定得鬨出多大動靜,他都怕家裡長輩開著坦克專程來學校看人。
雖然他家小姑娘挺乖的,可軍訓這事怎麼好說,小姑娘柔柔弱弱的,萬一被罰了怎麼辦。
他自己都舍不得罰,怎麼能讓彆人罰。
而且還是在他看不見的地方。
要是被罰的哭鼻子,多可憐啊。
這還是傅斯宴第一次求人,但是跟他家小姑娘比,麵子就沒那麼重要了。
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傅斯宴沒有細說,說話間,他又剝了一粒葡萄遞給沈浣。
然而,小姑娘還沒來得及張嘴,突然“阿嚏”打了個噴嚏。
“感冒了?”看她吸了吸鼻子,傅斯宴放下手裡的葡萄,給她抽了張紙。
“楚軒他是智障嗎?京城誰家大秋天的開空調,還把溫度調那麼低。”
“咳咳!”
好巧不巧,挨罵的楚軒這時剛剛走到辦公室門口,他清了清嗓子,邁步進去。
“求人幫忙還在背後說人壞話,也是長見識了。”
“不就吃你兩顆葡萄,又虧不著你。”
確實,盛宴集團每年都會給軍隊讚助不少。
行吧,人家有錢任性。
但是吧……
視線向著兩人親密接觸的位置打量,楚軒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他好歹是個軍官,結果這貨,義正言辭的跟他說,他拐騙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