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真的是太不正經了,沈浣又羞又惱,揮著小拳頭往他胸口捶。
“你討厭死了,今晚你去沙發睡吧,哼!”
“好好好,我錯了,罰我給你當苦力,寶貝彆生氣。”
說實話,他真的很喜歡看她害羞的樣子,不過,再逗怕是要炸毛了,傅斯宴隻能打住。
但他這個人,實在太壞,以至於這會兒他說的每句話,沈浣聽著都覺著不大對勁。
比如他說“當苦力”指的應該是給她烤肉,但卻莫名讓人浮想聯翩。
見他笑著看她,沈浣氣鼓鼓的瞅他一眼,“你還笑,你不準笑。”
“嗯,聽你的,不笑。”
“但是寶貝太可愛了,喜歡的忍不住怎麼辦?”
沈浣:“……”
某人沒忍住壞的後果就是,回去的一路小姑娘都不肯理他。
到家也不肯給他抱,還要趕他去沙發睡。
這事傅斯宴自然不能同意,死皮賴臉把人摟在懷裡,“不對你做彆的,就抱著一起睡。”
沈浣也不是真的生氣,推他兩下沒推開,也就算了。
而且,她也習慣了被他摟著睡。
窩在男人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沈浣闔上眼,準備入睡。
鼻子突然發癢,緊接著便是接二連三的噴嚏,還冒出個鼻涕泡。
“對不起,對不起。”把鼻涕蹭人家身上,沈浣趕緊抽出紙巾給他擦。
看她小鼻子一吸一吸的,傅斯宴把人拉起來,弄了張紙給她擤。
“我,我自己來。”實在是太尷尬了,沈浣弱弱的接過紙巾。
到底還是感冒了,傅斯宴帶沈浣去門診檢查,醫生說有點中暑,開了藥,讓她好好休息。
學校那邊,傅斯宴讓人給她請了兩天假,連帶著周末,一共可以休息四天。
奈何沈浣的小體格著實不抗造,四天後,雖然好的差不多,身上還是覺得無力。
她說沒事,可以去學校,卻被男人強行按在家裡,又休了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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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著將工作處理完,出差提前一天回來,周景修從機場離開,去了學校。
這回,他沒在門口等,而是查好經濟係軍訓的場地,直接過去找人。
他到的時候,剛好趕上隊伍解散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