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待沈德鳴想明白那話中意味,男人已然緊隨補充道:“我可以免費幫你拆了,再賠給你。”
沈德鳴:“……”
這回明白了,要是再不帶他見人,他就要拆了沈家的宅子自己找。
傳言都說傅斯宴性情乖戾,行事不循法理,從前沒正麵打過交道,還沒那麼深切的感受。
看著園中倒了一地還在呻吟的保鏢,沈德鳴現在算是體會到了,什麼叫乖戾。
他從來都不知道,他們沈家的安保竟然這麼差。
看來回頭還得再加強一下。
話說到這個份上,沈德鳴實在搪塞不過,隻能硬著頭皮帶傅斯宴去找人。
“她平時就住在這裡?”
越走越偏,眼看到了傭人居住的區域,傅斯宴臉色愈發陰沉下來。
“沒有的。”橫豎待會見到都會知曉,沈德鳴咬咬牙,避重就輕道:“隻是今日犯了錯,我讓她在這邊反省一下。”
話音剛落,沈德鳴抬眼便迎上一道冷戾的視線。
那丫頭可是他的女兒,他這個做父親的教訓一下又如何。
雖然背後有點冒冷風,但沈德鳴麵上依舊端著長輩的架子。
攏了攏衣襟,他從兜裡掏出鑰匙,轉過拐角正要上前開門,抬眼間跟坐在地上的自家兒子來了個四目相對。
“爸?”顯然沒想到沈德鳴會在這個時間過來,沈宇訝異的從地上站起來。
怎麼還帶著傅斯宴?
心頭一緊,他挑眉向兩人看去,“你們這是,要乾什麼?”
他記得,那丫頭從前為了周景修沒少得罪傅斯宴。
傅斯宴是什麼人,你不惹他都可能有麻煩,彆說惹了他。
從前還能有周景修護著,現在……
這人莫不是來落井下石的?
因為周景修結的仇,周景修卻不管她了,媽的!真是替那丫頭不值。
腿有些發麻,沈宇踉蹌了一下,這才站穩,一臉警惕的擋在門口。
見沈德鳴愣在那裡,傅斯宴不耐的搶過他手裡的鑰匙。
大步上前,提溜著沈宇的衣領隨手丟邊上,然後動作利落的開門。
我靠!他也是學過散打的,這人怎麼拎他跟拎小雞仔似的?
他一七六,應該也不是很矮吧。
擱這人跟前一站,怎麼就那麼短小。
回了回神,沈宇擼起袖子,“傅斯宴,你……”
他想著,要是對方要擄人,他怎麼都得攔著,跟他拚了。
然而,人家直接把他當空氣,看都沒看他的邁步進去。
“浣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