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粗暴的丟到車裡,沈浣後腦勺猛的被磕了下,忽來的疼痛,倒是讓她恢複了些許意識。
摸出手機,想給哥哥發個求救信號,奈何痛感帶來的那丁點意識,根本不足以支撐她發消息。
手指剛剛觸到手機屏幕,便又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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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哥,你可是好久都沒來這邊了,我還以為有生之年再也不會在藍夜看到你了呢!”
從前不能說是天天,最起碼也是隔幾天就要混在一塊的人,這都快三個月沒見了。
徐睿看到傅斯宴,甚至有一種如隔三秋的感覺。
“今天怎麼有暇過來,不是被你家小熊趕出來了吧?”
“你才是熊。”嫌棄的瞪他一眼,傅斯宴悠然把手裡的球丟出去,一排瓶子立時倒的七零八落。
“那不是你給人家起的外號嗎?”徐睿無辜的抓頭。
“以後不叫了,換一個。”
“換成什麼?”徐睿好奇的順著接過話。
又丟了一個球出去,傅斯宴這才不緊不慢開腔回道:“老婆。”
感覺有被秀了一臉的徐睿:“……”
撇撇嘴,小聲念叨,“還不一定是你老婆呢,你最好是多做善事好好祈禱她在可以領證前彆恢複記憶。”
“你說什麼?”傅斯宴扭頭,冷冷掀開眼皮。
那麼小的聲音他也能聽到?成精了吧他。
篤定男人沒聽清,徐睿回過神,趕緊笑嘻嘻道:“啊,沒什麼,我說祝宴哥和那……”
小丫頭這個稱呼在喉間滑過,在男人壓力的注視下,徐睿靈機一動的改了口,“祝宴哥和未來嫂子百年好合,早生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