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做不到像其他空間主人一樣繼承中華民族傳統美德辛勤耕耘,
但總不好意思禿著。
靈泉一邊是清澈的涼水,另一邊則是白霧氤氳的溫泉,既白很是眼饞了一陣子,最終放棄了喝點嘗嘗的想法,打算等再大點再說,並開始一點一點的試探著給家人飲食中添加。
空間最主體的部分當然是仙府,古色古香的建築,掛著清淨司的牌匾,寢殿,倉庫,書房,設施倒也齊全,甚至不乏科技元素。
書房的書架上那滿滿的書籍讓人眼饞,隻可惜長大之前她能在裡麵待的時間都不會太多。
賀家是上海本地人,住的也是老城區帶弄堂的平房。
和附近人家可以說雞犬相聞,□□十年代,人們的鄰裡關係保持著傳統社會的密切。
賀父賀母這幾年一直是鄰居話頭裡出現頻率最高的人,日子過的沒人不羨慕。
賀父賀母本都是普普通通的人,雙職工家庭家裡條件頗為不錯,小兩口感情也好,不少人羨慕著呢。
更讓人眼紅的是賀繁星,賀既白,賀燦陽三胞胎姐弟的誕生,之後鄰居們誰家有喜事都愛叫他們過去坐坐喜床,討個好彩頭。
這姐弟三個不單隨了父母優點長相個個出挑,性格也好,不怎麼哭鬨,賀母一個人就能帶過來。
賀父賀母都不是什麼有親緣的,家裡沒個能幫忙帶孩子的長輩,賀母停薪留職在家帶三個孩子,賀父一個人工作,家庭收入減少支出劇增,夫妻二人都壓力山大,一家人相互支持走過了許多年,家庭氛圍格外和諧。
賀既白離家前一晚上,賀家一家人坐在拆遷後搬進的新居,氣氛頗為傷感。
“媽,您哭什麼啊,我隻是去上學,也不是不回來了。”既白安慰著淚流滿麵的賀母。
一轉眼,十四年已經過去了,雙胞胎姐弟十四歲了。
十四年,賀既白確認了自己姐姐不但智商情商都在線,性格也頗為強勢,劇情裡那位大傻妞絕對是被編劇大大喂了腦殘片。
這年元宋不知道在哪裡讀幼兒園小班,賀繁星和賀燦陽上初三,賀既白已經拒絕了父母送去學校的要求,一個人準備去北京讀大學。
粗粗略略也算是活了三輩子的人了,接受精英教育,曾經留學海外的既白自然很難耐心和一群小孩按部就班上學,小學
有過跳級,十四歲,不是很誇張的年紀,敲開了B大的大門。
“既白,我,我已經開始想你了!”賀繁星小姑娘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二姐,”賀燦陽自詡為男子漢,並沒掉金豆豆“你就讓爸媽送送你吧。”
既白因為跳級,不像繁星燦陽各種同步寸步不離,但三姐弟同胞而生,還是住在一個屋簷下,“早熟”的既白沒少幫賀母照顧他們,姐弟間感情最是深厚。
“沒事,”既白擦擦繁星的眼淚,又揉揉燦陽的腦袋“你們兩個現在也在關鍵的時候,去上高中,也有很多事需要爸媽照顧,送我回來趕不過來啊,我東西都提前寄過去了,下火車就有學校的人接,真的沒事的。”
“不行,既白,讓你媽在家,叫你二姨姨父來幫忙,爸爸怎麼也得把你送過去。”賀父一錘定音。
既白是最懂事的孩子,但賀父賀母從未因此忽略她,三個孩子中除了賀燦陽被姐姐們“欺壓”,父母不偏不倚,怎麼會舍得既白一個人坐那麼久的車去上學。
00年代初,上海到北京的時間距離不是兩個小時的飛機或者四五個小時的高鐵,還是一個接近兩天兩夜的長途旅行。
旅途的疲憊沒有打散賀父的熱情,報完名,安頓好宿舍後,特意帶了相機的父親帶著賀既白外B大拍了不少照片。
賀父本是請假而來,時間有限,一切都妥當之後,便依依不舍的告彆了賀既白,踏上歸途。
父親的身影消失在人海中,從校門外轉過身的賀既白忍不住掉了眼淚。
前世她一家人錯信中山狼,父母離去的傷心無助早被這一世父母無私的愛填平,最後一絲不同也隨著彆離而去。
賀既白像個孩子一樣哭了出來。
“小,小妹妹!”高大英俊的大男孩身體僵直心跳加快,感覺自己呼吸都不順暢了。
天知道他這是怎麼了,剛開學,宿舍裡什麼都不全,他想出校門買點日用品,就見著一個女孩哭著迎麵向他走過來。
“你是和家人走散了嗎?”大男孩慌亂的問,他急的臉都紅了“我我也是新生,但是我可以去找人幫忙,”
“你彆哭了好不好。”
“謝謝你,同學!”賀既白看著異常緊張的大男孩,
破涕為笑,前世種種終於放下。
那年賀既白十四歲,葉鹿鳴還不到十九歲。
賀既白先是一哭,嚇到了遠沒有十八年後心機綠茶的葉鹿鳴,後又從他同學變成了學姐,並用手段迫其稱呼學姐長達一年,成功報了當時葉鹿鳴稱她為“迷路小妹妹”的仇,也成了大男孩心目中可怕女人的典範。
男女之間也不能真的說完全沒有純友誼,但概率不大,除非你早早下手,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成其童年陰影。
如楊小雨之於賀燦陽,如賀既白之於葉鹿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