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東來，小秦，你們兩個怎麼？”
到底是局長，他一眼便認出了被帶進來的兩個人。
可這樣總是顯得有些奇怪。
趙雪瑞和方家勾結的事情，如果是真的。
又和這兩人有什麼關係，難不成是從犯？
葉楓則在此時適時起身，隨後走到神色緊張的福東來身旁，笑得一臉坦然。
“局長，經過我們的調查，這位主任早些年幫方家做過事，後來在被舉報過程中，同樣經曆了卷宗丟失而沒有辦法定罪的過程。”
“趁著職務之便拿走這份卷宗的人，也是副局長。”
話音一落，屋內的幾個人，除卻壓著福東來和秦興的兩位警員以外，其餘幾人神色各異。
一開始就在狀況外的秦興更是連忙大喊。
“局長！我可沒有參與其中，明明都是副局長讓我離開檔案室！”
好歹也做了幾年警員。
秦興幾乎在踏進這間辦公室時，便察覺到氣氛不對勁，如今一聽竟還有著驚天消息，急忙想要撇清關係。
“我還有證據！是副局長當時聯係我的信息記錄！”
“方家的卷宗也是在我離開期間丟失的！除此之外，我一概不知。”
秦興的聲音放在吳明瑞和趙雪瑞耳中，顯得格外刺耳。
一個，是沒想到自己的好兄弟竟真有嫌疑。
另一個，是沒想到竟然會在這種旁枝末節上出錯。
“我確實叫你離開，可是我僅僅隻是去卷宗室拿了一份現在正在查的案卷。”
“那是一份經濟案的報告，我拿的時候也有留記錄！”
趙雪瑞壓低聲音道。
此時他的神色已經沒有剛進來時那般輕鬆。
然而葉楓並不想直接放過他。
“副局長您先彆急，這還有一位證人。”
葉楓笑道。
“福東來，您要不要把先前在審訊室裡說的話再重複一遍？”
好歹是來之前和林依然等人對過信息，對於秦興和福東來交代的內容，葉楓知道的一清二楚。
吳明瑞更是立馬看向福東來，神色十分嚴肅。
“福東來，你又知道什麼？”
被質問的福東來隻覺壓力山大。
他沒想到竟然真的會被拎到局長麵前質問。
再加上審訊他的警員們再三強調已有證據，縱使現在趙雪瑞一直盯著自己，他也隻能硬著頭皮交代實情。
“局長，早些年，我和方家確實有利益往來……”
隨著福東來的簡要交代，吳明瑞漸漸氣息粗重。
他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已經脹疼的太陽穴。
“所以這些年你和老趙一直在暗中給方家牟利。”
吳明瑞咬牙的總結著情況。
“並且為了防止被方家反過來利用，還暗中留了賬本記錄？”
“今天的卷宗丟失，也有你們兩個的手筆，對嗎？”
他根本不敢想。
警局內部出問題也就算了，一出還是出兩個！
福東來是匆忙點頭，嘴上焦急道：“我隻求能爭取一個減輕刑罰。”
“您不論想要知道什麼我都能交代，但我也知道的不多。”
“放屁！”
趙雪瑞沒忍住報了粗口。
“我根本就沒做過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