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就不會走啊,”殷九弱無奈地笑,以此掩飾自己內心那一陣慌亂,“我幫你戴好絲緞再一起聊天?”
扶清搖搖頭,毫無顧忌地摟上殷九弱,趁機坐到她懷裡,紅唇貼過殷九弱的耳.尖,氣息濡.濕,“抱我過去,就去那邊。”
“好,好,我們過去,”殷九弱耳.尖紅透,酥.癢的感覺讓她下意識要躲開,卻被女人的指腹纏住,動彈不得。
女人銀色的長發纏過殷九弱的手指,她狀似毫不在意地點在殷九弱的鎖骨上,指.尖用力留下一枚半月形的紅痕。
然後又輕盈地起身,離開殷九弱懷裡,顧盼之間眉眼滿是嬌媚動人的笑。
“跟我過來。”她牽住已經傻呆呆的殷九弱來到緙絲楓葉屏風後的金絲楠木桌上。
桌麵上鋪著乾淨的霜花桌布,蓮藕排骨湯、鴨油酥、芝麻燒餅、如意糕和酥酪土豆泥,還帶著熱氣,另外還有一盤新
鮮的荔枝。
?酒醉的福蝶的作品《九清》??,域名[(.)]?2?$?$??
()?()
“這是?”()?()
“之前我悄悄去後廚做的,你不知道哦,”扶清的語氣裡莫名帶著一點小小的得意。()?()
看著這一桌子菜,殷九弱淺淺皺眉,拉過扶清低聲詢問:“身體剛好一點就去做飯,不累嗎?”()?()
扶清舀了一勺湯,吹涼後喂給殷九弱,唇邊帶
著晦暗不明的笑容,“小九,嘗嘗看?”
被扶清的笑容弄得心口一顫,殷九弱心裡又是一陣酥.麻,同時又有種不詳的預感不斷攀升。
“好,我自己來喝?”
“不行,讓我來,”女人檀口微啟,清澈的眼瞳流過嫵媚風情,“殿下,讓妾身好好地服侍您,可不可以嘛。”
“姐姐,為什麼要自稱……妾身啊?”殷九弱聲線艱澀,幾近喑啞,被女人的媚惑風情折服到神魂顛倒。
“小九,我不是你的妾嘛,”扶清半垂著鴉羽似的眼睫,故作乖順柔軟,“妾身當然要儘心服侍殿下。”
殷九弱額頭浸出薄薄的細汗,算是明白女人剛才根本沒有被自己哄好,現在這才是動真格的。
扶清哪裡還是自己的妾,明明給了休書的。
但她哪裡敢把這話說出來,這不自尋死路嘛。
“姐姐,”她想要將扶清抱進懷裡哄一哄,卻被女人輕巧避開,隻觸到女人絲緞般細膩的腰側肌膚,“你不是我的妾,我早就……早就沒妾,也沒有妻子。隻有……隻喜歡你一個人。”
她的聲音抖得厲害,軟白美玉似的麵龐隱隱顯出幾分緊張的神色。
“真的嗎?妾身好開心啊,還望殿下不要哄騙妾身,”女人從懷裡拿出一塊軟帕,細心地給殷九弱擦拭額角的細汗,“誒,殿下怎麼出汗了,是緊張還是心虛?”
“我哪有心虛,”殷九弱咬著唇,止不住高聲辯解,“我沒有妾,絕對沒有。”
末了,她爭著一雙烏溜溜的漂亮眼睛,看向扶清,語氣委屈,“姐姐,那時候不是情勢所逼嘛。”
“對啊,”扶清收回手,垂眸抿唇好似黯然神傷的模樣,“都是妾身不好,都是妾身的錯,那樣強逼你,你會想和彆人在一起也是應該的。”
殷九弱:“……”
“不不不,和姐姐沒關係,絕對沒關係,”她再次開始慌不擇路,口齒也不清晰了,“是我那時候糊塗了。對的,就是糊塗了。”
聞言,扶清一下笑了出來,長發飛揚,姿容無雙,她雙手把玩著殷九弱的食指,“哪裡會是殿下糊塗了,殿下那麼英明,都是妾身不夠好。那般逼迫殿下,現在想來真是後悔莫及。”
“殿下,你說妾身是不是很可惡?”女人一雙秋水似的明眸直勾勾望向殷九弱,等著她的回答。
右手食指傳來軟綿緊.致的觸感,殷九弱簡直沒眼看扶清是怎麼把玩自己的。
“不會,姐姐特彆好。”
“可是妾身隻覺得對殿下滿心歉疚,任憑殿下處置。”
女人尾音上揚而甜潤惑人,殷九弱心說哪裡是任憑自己處置,是扶清想把自己“處置”了才對。
猶豫中,扶清又喂:
“我們一起向前看,你現在不是我的妾了,我們可以重新來過嘛。()?()”
“我當然是殿下的妾,()?()”
扶清媚眼如絲,聲線比那春水還柔,“雖然被休了,妾身蒲柳之姿的確配不上風姿綽約的殿下。()?()”
殷九弱兩眼一黑,幾乎快要倒下去。
得了,這女人的瘋勁又上成黑的,要本來就是黑的,那更是不堪設想。
不過,這樣的扶清也很有趣可愛。
“姐姐,我錯了,?()???╬?╬?()?()”
她十分誠懇地看向扶清,發覺女人麵露甜甜的笑容,軟嘟嘟的紅唇勾出柔糜的美豔弧度。
“殿下錯了的話,就要如實回答妾身的問題,好不好?”扶清指腹順著殷九弱的手指紋路慢慢勾纏,表麵上雲淡風輕地問,“要是,有哪裡答得不好,惹得妾身不開心了,殿下可是會有懲罰的哦。”
殷九弱纖長濃密的睫毛微眨,又吃下扶清喂,一定讓你滿意。”
女人輕輕哼笑一聲,媚惑動人,素白雙指撚著桌上果肉雪白、汁水飽滿的荔枝,再喂到殷九弱口中。
“現在嘴好甜啊。”
末了,她還要故意戳玩一會兒對方的唇瓣。
“還好,還好,”殷九弱正襟危坐,靜氣凝神傾聽扶清的問題,務必做到滴水不漏。
“好喝嗎?”
“姐姐做的就好喝。”
女人狡黠一笑,不緊不慢地問道,眸光流轉清潤瑰麗,“那她們也是這麼喂你用膳的?”
“什……什麼,沒有,”殷九弱哪裡想得到第一個問題就這麼可怕,幾乎來不及思考就否認了,又連連在腦海裡搜索這種場景,“我都是自己用膳的,姐姐。”
“是嗎?可我怎麼記得那次宴會上的時候,歲歌給你喂了一杯酒。”
女人話音落下,恰好給殷九弱倒了一杯清酒,酒液高出杯沿一絲,晶瑩透明半灑不灑。
經過扶清這一番話,殷九弱心虛不已,那是歲歌給她打造的貪圖享樂的生活,不是就那一次做給扶清看嘛。
“那次,那次,”殷九弱想到了更好的說辭,與其解釋一個東西,不如引出新的
東西來轉移注意力,她慢慢扶清的手,“姐姐你都不知道,歲歌喜歡的是修羅大王女,她那個名義上的姐姐歲音,和我就是逢場作戲的。”
“哦,是嗎?”扶清眼睛裡盛著滿滿的冰雪,仿佛飄搖著一種不可侵犯的高貴,把媚色往回收放穩妥。
“對啊,千真萬確,,她們兩個火熱得很,天雷勾動地火那種。”殷九弱就差指天發誓。
“嗯,妾身相信殿下,”扶清輕聲細語地笑,“那歲歌是怎麼與你逢場作戲的?”
殷九弱:“……”
“是這樣……和你逢場作戲的嗎?”女人的鼻音清而媚,瓷器般白皙的身子上半掛著雪色小衣,玉脂暗香,唇瓣若即若離地勾著殷九弱的指
.尖。
她毫無顧忌地取下殷九弱束發的碧色玉簪,
長睫微顫,
雪色半弧貼近殷九弱,
一旦對方被誘.惑到情難自.禁就迅速離去。
來來**幾次,
弄得殷九弱氣.喘不已,溫潤平靜的桃花眼裡一片熾熱的情意。
不知是什麼時辰的陽光灑落在探進寢宮的秋玫瑰上,光影柔軟把花瓣都照得透明起來,花色明媚得迷人眼目。
將殷九弱懷中媚色似水的女人照得似冰雕玉砌、清風蘭雪般無瑕。
眼見著殷九弱雙眸迷離,還不回答自己的話,扶清沒好氣地輕輕擰住對方的細腰,“快說,你們是怎麼逢場作戲的?成親的時候你們個個如膠似漆的。”
“都是假的,跟她們成親都是假的,我清清白白的,什麼都沒做。”
見殷九弱說得這麼真誠,扶清半